“楼老师，看得怎
样啦？要不要亲自调试
下哪？”负责人早就接到通知，对待楼辉格外有耐心，笑眯眯地拿出把钥匙开
门，道，“楼老师，最左边那台开着噻，您可以去试试嗒。”
三人走到仪器旁边，楼辉扶扶眼镜靠近些仔细查看，又伸手握住手柄进行校准调试，梁方怀看到他微微皱眉，似乎很不满意。
“楼老师，这些都是请专家来进行校准过
噻，按照国标来喔，精准度肯定是有保证啦！
们老板开价格也是压到最低哦，都是熟人嘛，肯定不坑熟人哇。”
负责人讲话带着轻微X市口音，梁方怀在这里生活多年，早已习惯这个口音，楼辉也和这个负责人交涉多次，也已经有免疫力。
“听说有些店是专门杀熟。”楼辉道，“这个仪器你说请专家校准，是什专家，有什研究项目？发表过哪些论文？在哪里高就？”连串问题把负责人问得脸迷惑，楼辉继续道：“刚刚帮你们调好。最新国标已经出，这个是按照旧年，都已经过时，如果还按照老国标，那数
梁方怀有些心动：“他有什设备？”
楼辉看他眼：“研究所缺他都有。”
“那能和他交涉下吗？”
“不能。”
梁方怀：……“为什？”
、面包、汤粉、粥……”
梁方怀听到“煎饼”二字就回忆起彻底昏迷之前发生事情，立刻开口：“不吃煎饼！”
楼辉噗嗤笑：“好。”
梁方怀奇怪：“你笑什？”
楼辉憋着笑解释：“昨天晚上你迷迷糊糊之间老是说，‘不是煎饼，别翻’……”
楼辉理直气壮：“没有为什。”
梁方怀不和幼稚儿童计较，两人打个车去科技园看设备，梁方怀只看眼就皱起眉，低声对楼辉道：“这些……怎都是二手？”
“嗯，不然经费哪里够用。”楼辉很是坦然。虽然设备是要给学生使用，但毕竟只是本科学生，对于仪器要求没有那高，精准度也没有很精密要求，所以这些已经足够。
梁方怀原本感兴趣神色立刻冷淡下来。研究所需要设备都必须是高精，这些二手设备都用不上。数据旦错个就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谁都承担不起，所以对于仪器设备要求都很高。
楼辉也知道这点，研究所虽然资金匮乏，但总不能使用这些设备，如果研究结果出什纰漏，他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给梁方怀。
梁方怀溜烟下床，歪歪扭扭进浴室：“去刷牙。”
楼辉看着他落荒而逃背影大笑出声：“小心点，别摔倒。”
回答他是哐关门声。
未来半个月都是连绵不断雨天，研究所人每天都蹲守实验室，梁方怀和楼辉来X市还有学校公务在身，只能中途离开研究所。
楼辉道：“李院介绍这个厂商，他和李院有些交情，设备价格会便宜很多，而且运费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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