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怀接到这个消息有些无奈，但山上不能多呆，还是只能咬着牙
步步往山下挪。
“梁方怀，停下。”
楼辉在后面喊
声，梁方怀做原地休息
手势才减速停下，转头看看楼辉：
“有事？”
“换
梁方怀：“
知道。你是在觉得不重视生命对吧，但是，在心里，这个研究比生命更重要。”
楼辉声音都染上几分阴郁：“梁方怀，你可真行，你真以为你是在舍生取义呢？没有生命，那再好再有价值研究有个p用！研究成果最后还不是为人服务，怎
到你这儿就这命贱呢？你还知不知道你是名教师，难道你以后带着学生去实习也要这教导他们吗？你还有什资格去带队实习？”
梁方怀猛地抬起头看着楼辉：“你说什？”
楼辉沉着脸扭过头，没有回答。梁方怀冷笑声，自言自语道：“原来你是这想。”
不远处杨岷凌彦几个人也都察觉到梁方怀和楼辉之间气氛不对劲，但雨声实在太大，他们听不清楚对话，只能看到两人都阴沉着脸不发言，杨岷有些尴尬地走近些，道：
来不及，他们换上雨衣冒雨前行，梁方怀大声喊道：“交错前进！”
雨天路滑，如果笔直前进容易打滑，旦摔下会连带着后面人也被绊倒。梁方怀不再催促速度，所有人脚步都放慢，步步走得稳稳当当。
“注意安全，小心脚下。”
天色彻底按下去，走在最前、中间和最后人打开探照灯缓缓走到采样点。梁方怀蹲下身仔细辨认着标志，道：
“是这里没错。”
“们准备准备，要下山。”
梁方怀背着设备走在最前面，他肩膀很薄，但身量挺拔，脊背挺得很直，沉重设备并不能压弯他身躯，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根紧绷弦。
“小梁，走慢点。”
杨岷发现身边楼辉直盯着梁方怀背影，浑身似乎都散发着冷气，他看得心惊，连忙出声提醒。梁方怀随意摆摆手，放慢速度，但身后行人却仍跟得气喘吁吁。
“二队在来路上遇雨，没办法上到三千米，们要自己背下去。”
几个人迅速分工，安好取样钻机。楼辉虽然是第次来剪云山，但对地质勘测工作并非窍不通，站在梁方怀身边打下手。梁方怀沉默着把样本存放好，拉警戒线设好标记，低声道：“原本是想时间充裕话要再往上走几百米寻找下个采样点。”
楼辉不由得气笑：“敢情您老人家还琢磨着冒雨再往上走呢？”
梁方怀默然。楼辉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是来这里考察采样多少次，应该比更清楚这里危险，没有什比生命更重要，这次冒雨上山已经是很不理智行为，别再折腾，赶紧收队吧。”
梁方怀叹口气，幽幽开口：“如果可以，倒宁愿付出生命，也要看到最后成果。”
楼辉脸色阴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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