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间
推移，警方疲惫感越来越高，因为在能够看到前方，罪恶没有尽头。长此以往，所有人都会疲于奔命。而“浮光”会更加盛大。
今年以来，联合例会不知道开过多少次，气氛越来越沉闷。这次凌猎和季沉蛟都在首都，于是也参加
。
沈栖说：“符队和
商量过，们觉得是时候改变应对‘浮光’策略，各位有什
想法？”
在场几乎都是在地方警界说得上话人，很快激烈讨论起来。有抱怨“浮光”让当地犯罪率飞快攀升，有说已经牺牲多少队员。季沉蛟听会儿，眉心紧紧皱起——大家情绪都有些失控，因为现在除追着“浮光”跑，确实没有更好办法。
有位副局说：“当初不是说，‘
季沉蛟暗道糟糕，哄不好。
在藏伤这件事上，他着实没什经验，过去总是凌猎让他担惊受怕，东伤
块西伤块，他自问比凌猎更会爱惜自己。这次受伤，第反应就是怎骗过凌猎。做个凌猎喜欢红烧肉吧？凌猎高兴什都忘。实在被发现，凌猎还吃他嘴短呢。
但真面对面，他才知道不是这回事。红烧肉什问题都解决不，凌猎该生气样生气。恐怕在凌猎将他从厨房赶出去时，他就露馅儿。
他把凌猎脸捧住，两人看着彼此眼睛。凌猎吸吸鼻子，“痛不痛啊你？”
坦白说，季沉蛟不觉得有多痛，执行任务时精神高度紧绷，很难察觉到疼痛，也就事后处理伤口时痛会儿。但现在被凌猎这看着，伤口突然痛起来，像有小心脏在那儿跳似，连疼痛都变得格外活跃。
着床头开关，灯光笼罩着他脸，让他表情有丝似笑非笑失真。
“小季，还穿长裤啊？”
季沉蛟：“你先把灯关。”
凌猎捏住他下巴，“是身体见不得人，还是你见不得人啊？”
说完凌猎就动手，季沉蛟也知道瞒不过去，只是象征性地挡两下。
“痛。”
凌猎窝在季沉蛟怀里，手指在伤口旁边皮肤轻轻按压，好会儿说：“这下去不是办法。”
“嗯？”
“‘浮光’，老是追着他们跑，已经烦。”
沈寻、谢倾、符衷……各地警方也在苦恼同个问题。从去年底开始，所有出现“浮光”危害城市，警力都有相当部分拿出来应付“浮光”引起罪恶，特别行动队更是各路奔袭。起初大家斗志昂扬，尤其是抓获犯罪分子之后。
条难看疤出现在季沉蛟腿上，缝针都还没拆，针边有块块血痂。
凌猎皱着眉问：“怎回事？”
季沉蛟只得解释。这次出差去是个小地方，警力实在是有限，抓人时上好几个经验不足小年轻，他当时为保护个小队员，没能躲过犯罪分子砍来刀。
但他说完又赶紧补充：“你也看到，不是要紧伤，没伤着筋骨，过几天拆线就好。”
凌猎盯着季沉蛟腿，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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