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问?得问你们自己。”
“呐声”笑而不语。这时,护士将宁协琛推出来。视频并不能完整展示个人痛苦和无助,任何镜头都像滤镜,远没有人眼看到惊心动魄。
凌猎低下头,与宁协琛对视瞬,忽然像是被针狠狠扎在脊柱上,半边身子倏地发麻。
他听季沉蛟说过很多次宁协琛,这是个果敢、强大重案队队长。但现在,宁协琛缩在轮椅上,佝偻着,双手颤抖着,连脖子都抻不直,那双干枯眼睛里全是绝望和无助,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啊——啊——”。
凌猎走过去,蹲下,宁协琛背更倾些,像是想将他看得更清楚。
搜查还在继续,但大个子没再搜索出什来。
“呐声”遗憾道:“以为还有更多。”
凌猎说:“反正你们这儿对外屏蔽信号,带再多小玩意儿来也没用。”
“呐声”有些意外他反应,“那你还带?”
凌猎说:“好歹是个警察,怎也得意思意思下不是?”
铁门缓缓打开,三个身穿防弹衣大个子持枪出现在门内,“呐声”从他们身后走来,散漫地鼓着掌,“欢迎,凌警官。”
凌猎视线扫,“宁协琛呢?”
看不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和轮椅转动声响,“呐声”上前,“凌警官不用着急,既然谈好交换条件,宁队自然会还给你们。来吧,你应该也想和宁队说说话吧?他身体不太好,在门口待得久,容易染上风寒。”
凌猎迈入大门,三个大个子立即走到他身后,将铁门暂时关闭,用探查设备在他身上检查。
凌猎说:“要见柏岭雪。”
宁协琛嘴唇在动,仿佛想说话,但就在此时,“呐声”忽然走过来,微笑道:“宁队伤喉咙,已经无法说话。”
凌猎惋惜道:“是吗?”
接着,他又望着宁协琛眼睛,认真地说:“宁队,叫凌猎,你没见过,但听季队说过你,他经常说到你。他现在已经是重案队队长。”
宁协琛眼中泛起泪光,喉咙里闷响似乎都多丝生机。
“他就在外面等你,还有
“呐声”大笑,“你很有趣啊凌警官,怪不得‘灰孔雀’那欣赏你。”
凌猎问:“他人呢?”
“呐声”往走廊里看看,“你会见到他。”
凌猎微抬起下巴,“他不会根本不在这里吧?”
“怎可能?‘灰孔雀’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呐声”说:“不着急,‘灰孔雀’已经等候多时,他也有重要话想要对你说,等们走完安检流程,立即带你去见他。”
大个子突然对“呐声”大声说E国话,手里拿着枚从凌猎皮带上搜索到窃听器。
凌猎挑挑眉,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啧啧啧!”“呐声”接过窃听器,那东西只有指甲盖那大,他拿在手里把玩下,捏碎丢在地上,笑道:“凌警官,还想着给你情人通风报信啊?”
凌猎也笑,“这下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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