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眼尾挑起,过会儿,点点头,“知道。”
邢永旦案子仍在调查,重案队视线并未从金流云身上撤走。他直住在玉容咏歌酒店,平时出来转转,不怎像寻找商机归国商人。
可是他似乎完全不畏惧、不抵触和警方接触,也不急着离开。他是真和案子毫无关系,还是有绝对自信?
他身份存在造假可能,季沉蛟又安排人手查回,这次查到他入境信息都是完整。他并不是在夏榕市入境,而是在他家乡化海市入境。
傍晚,金流云在离酒店不远公园散步,步道上有不少年纪相仿人。天冷,他穿得比别人稍多,走得也不快。
商人,带着四个随从,说是回国游历同时寻找商机,但他并没有明显要投资什倾向。如果是他,在完成任务后,应该会立即出境。”
凌猎说:“嘶,他不会是想让你抓他吧?”
季沉蛟:“想多。”
“他还有什事没有完成?”凌猎边想边说:“也许这会成为们抓住他破绽机会?”
夏榕市已经是深夜,又聊会儿,凌猎催促季沉蛟去睡觉,挂断视频之前,他又说:“送你戒指呢?丢哪儿去?”
季沉蛟远远看着他,过半小时,金流云调头,视线和季沉蛟相交,并不显得意外,“季警官,下午好。”
季沉蛟低头,手指上没有戒指。
“在这里。”季沉蛟在脖子上勾下,项链下方挂着戒指。
凌猎笑道:“乖。”
季沉蛟无语,“乖”这个字是形容他吗?
“不是查你戴没戴戒指。”凌猎说:“是提醒你,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你来自什家庭,你现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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