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说：“上次见面时，你说希望警方有所作为。”
“那是
不切实际
愿望。”叶蕊格微笑，笑容甚至有
丝宽容和虔诚，“那时早就是‘粉面具’员
，在用自己方法有所作为。可知道行为也是错误，希望有真正正义力量来掰正错误、圈子错误、网络错误。但也明白，那是异想天开。”
凌猎站起来，叶蕊格抬头望着他，灯光洒满她全身，她平静地说：“认罪。”
还剩下些扫尾工作，“粉面具”这系列案子就算是查清楚。但季沉蛟想从“粉面具”入手，抓到“浮光”暗网蛛丝马迹，和沈栖等众技侦队员熬几个通宵，但收效甚微，柏岭雪自从离开夏榕市，就像被蒸发掉雪花，再无踪迹，而“浮光”踪迹却有无处不在。
季沉蛟按着额头，在阳台上发呆。
唇角带着无奈笑容，“跟你说过，们这个圈子很乱。是其中最幸运人，有人帮助，自己也足够认真，所以被很多人喜爱，这是荣幸。但只是百分之，更多人，尤其是女人，在这个圈子里被玩弄，被辜负，她们努力不被看到，她们有任何失误，就会高亮出现在人们视野中。”
叶蕊格叹口气，摇摇头，“见过太多这样事，有女孩儿，她们根本没有犯罪，甚至没有犯错，就为给某些大明星挡枪，莫名其妙就成牺牲品。网络给这些事推波助澜。知道你们很多人都看不起们这些当演员当歌手，觉得们只有皮囊，确实有明星是这样，但也有认真拍戏，认真工作人。”
“但有网络，他们好像不会有什
好下场。他们心扑在戏上，不大会经营自己，也没有个会营销公司，流量不行，所以粉丝很少，所以动不动就被拉出来拉踩、造谣、泼脏水。厌恶用流量来给演员定性。”
“可流量是怎来呢？是网络。离开这个圈子后，思考很多事，越是思考，越觉得网络让人们变得浮躁、恶毒。想为他们，那些认真工作后辈们做点事。现在只是个素人，做明星时不敢做事，现在敢做。”
凌猎问：“‘粉面具’是怎找到你？”
凌猎在技侦办公区没找着人，溜达几圈，透过玻璃门，看见阳台上稍显孤独背影。
凌猎轻手轻脚走过去，拳戳在季沉
叶蕊格说：“去E国旅行散心，认识群有抱负好孩子。”
这群“好孩子”就是汪英灼等人。
“比他们年纪大，经历事情也更多，所以考虑得比他们更理智，知道杀死网络绝对不是正确决定，网络不可能被杀死，而上面除恶意，也有很多善意。”
凌猎皱眉，“但你还是……”
叶蕊格说：“因为们别无选择。们想不到个更好解决办法。有时候想到达成个普通目标，必须进行极端反抗。而且……实在是没有人来帮们，帮那些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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