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皆端正地坐着，却没有回话。
他
反应和此前接受问询时截然不同，以前很配合，现在却摆明
抗拒态度。
“你告诉你同事，你老家有事，你回去办事。”凌猎说：“但经过核实，你根本没有回老家。从八月
号开始，你消失，直到十四号才再次出现。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赵皆眼镜片闪闪光，他轻轻推，唇角勾起道嘲讽弧度。
“
靠！他居然什
都不说！”沈栖捶着监视器前桌子，“他这是对这个技侦王者巨大挑衅！”
号。
沈栖亢奋地抖着腿，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哥，照你和猎哥想法，他们都被个组织所控制，在这个组织里经历很可怕事。但他们居然没死，就这回来。可回来表面上是他们，内里灵魂已经变！张春泉改变很直观，他所有同学都能感觉到。赵皆改变隐蔽些，外在还是那个热心成熟组长。”
沈栖哆嗦，“失踪时经历，让张春泉杀死自己，赵皆杀死群同事！这……他们不会是遇到邪教吧？”
凡飞电器，赵皆冷静地坐在自己工位上，但他并没有工作，甚至连电脑都没有打开。办公室静得像潭死水，发生那样事，没谁还有心思工作。
凌猎在工程师中心主任办公室，主任调出工作安排表，满脸困惑：“老赵从七月三十号开始休假，年假时间本来只到八月十二号，但他十五号才回来。说是家里有点事，需要延长。”
侦查初期，沉默是很多嫌疑人惯用手段，季沉蛟早就见怪不怪。现在人在重案队手上，电子设备也在，嫌疑人不开口，那就查到他开口为止。
席晚前往赵皆位于西城区住处，那是个中档小区，赵皆房子两室厅，他独居，屋里有着单身男人常见凌乱。
在席晚固有认知里，程序员多是宅男，衣服以格子衫居多，但赵皆家中却有很多户外装备——各个牌子冲锋衣、登山鞋、拐杖、帐篷。更引人注目还有各式各样户外匕首。
席晚看到那些匕首，就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破坏横索桥正是户外匕
凌猎看向安排表，上面有个标注，十号时，是个姓刘员工给赵皆申请延长假期。
凌猎要见这个员工，主任把人叫来。小刘是赵皆组上，和赵皆关系不错。他说，赵皆在休假之前就请他帮个忙——如果赵皆十号没有给他打电话，那就是有事被困在老家，无法按时回来销假，需要他帮忙申请延时。
赵皆是老员工，假期延长几天不是问题，这种小忙小刘当然是口应下，没有问具体原因。十号去打申请，主任和人力资源部也没有为难。到十四号晚上，小刘接到赵皆电话，赵皆说自己回来，谢谢小刘。
凌猎出示搜查令，要求带走赵皆所有电子设备，并将赵皆带走进行调查。凡飞人都很懵，想不出赵皆能有什问题。
“你今年年假期间在哪里？”凌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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