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拿出汉堡,无可避免地想到凌猎——过去这天,他总是想到凌猎,从担心得发疯,到生气得想把凌猎生吞活剥,到勉强冷静下来,却又思考起凌猎将面临调查。
他想说,爱屋及乌,现在自己已经不讨厌汉堡。
“你吃着,听说就行。”谢倾道:“你问题不大,主要就是你可能是喻家丢失孩子,喻潜明说他和你见如故,如果你不是警察话,他很希望你能够回到喻家,继
季沉蛟说:“梁哥,有件事要拜托你。”
梁问弦说:“别跟客气。”
周围有外人,季沉蛟顾不上那多,当着他们面凑到梁问弦耳边:“明早去趟县医院,担心凌猎反感督察队,拿特别行动队身份去压他们,反而引来不必要麻烦。”
梁问弦郑重道:“包在身上。”
连着把季沉蛟和凌猎都送走,梁问弦觉得空落落,不杀喻夜生,把凌猎毫发无伤地送回来,恐怕是“浮光”另个阴谋。
没转过弯,“麻烦?”
季沉蛟:“他回来得太奇怪。两个幸存者,喻夜生是喻家人,他也算是半个喻家人。喻夜生好歹爆炸时还在榕美,他被莫名带走,又被莫名送回来。”
梁问弦倒吸口凉气,“凌猎会被怀疑!”
季沉蛟看向夜色,那是县医院方向,救护车已经将凌猎送过去。也许督察队人过不多久就会出现,但凌猎有各项体检要做,他们就算要带走凌猎,也要等到天亮,县医院医生出证明。
而此时,督察队只能冲着和凌猎关系匪浅他来。
凌猎到达市局时,季沉蛟已经熬宿。当然,他们之间距离虽然只有几个房间,却暂时没有见面机会。
谢倾是刑侦支队现在为数不多能够见季沉蛟人,督察给他打开门,他将个纸袋放在桌上,里面装着个汉堡,杯冰咖啡。
季沉蛟眼下浮着圈青紫,胡茬也冒出来,虽然刚去洗把脸,但看着还是不太有精神。
“谢队。”季沉蛟想说点什。
谢倾却示意他赶紧把早餐吃,“知道你们这些臭美在意身材,不爱吃汉堡,但想来想去也就它能量最高。”
夜里切都在混乱中,没人知道爆炸之前到底发生什,喻勤人为什会死光,喻夜生为什会被丢出来,凌猎为什被带走又被送回。季沉蛟只能克制着对凌猎愤怒和记挂,边坚守在岗位上,边为可能发生事做准备。
技侦那边已经发现凌猎和“浮光”曾经出现在玉容叹歌,特警立即封锁半座山,锁定柏岭雪所在别墅,但别墅里面已经空无人。
“浮光”为什不杀凌猎,还把他送回来,这着实引人联想。
果然,凌晨两点多时,谢倾打来电话,让季沉蛟有个心理准备,刑侦支队会力保他和凌猎,且已经联络特别行动队,但对他也有个要求——不可为凌猎而有所隐瞒。
不久,督察队车到。梁问弦送季沉蛟上车,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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