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问弦这个名字有时比季沉蛟更好用,他资历摆在那里,为人又很佛,风评太好,大多数人都会给几分面子。
果然,刚还冷着脸督察挤出分笑容,“市检察院督察队许将。”
“许督察,你好你好。”
“梁队,你也知道们这次来原因,季沉蛟和凌猎两位与喻氏集团、境外犯罪组织牵扯重大,必须接受调查。依规办事,梁队就别在这个时候插手吧?”
凌猎挑起右边眉梢,喻夜生听得更生气,“有没搞错?什叫凌猎和犯罪组织牵扯重大?你们就是这对待为人民服务好警察?看你们才嫌疑重大好吧!”
凌猎虽然不认识他们,但猜到他们是检察院督察队人。也对,就昨天那动静,督察队再不出来干活,也太对不起身上这身制服。
但凌猎在下床之前问:“季队长知道吗?”
对方打量凌猎几秒,语气很冷,“季沉蛟已经先步回去接受调查。”
凌猎蹙眉,“你们调查他干什?”
“这不是你现在应该打听。”
没吭声,就只顾着推他,掐他下巴。
后来那个紧得要命拥抱又算什?要不是特警赶来,季沉蛟是不是要把他勒死?
在医院待几小时,凌猎被季沉蛟惹起来火气差不多已经散去,丝愧疚浮上来,心中有种说不出没着落。
那担心话,季沉蛟怎不亲自送他来医院?也不抽空来看眼。重案队其他人也没来,他理解他们每个人都在现场忙得团团转。
身为队长季沉蛟更没时间。
许将不悦地看喻夜生眼,“你就是昨天那个从现场逃出来喻家人吧?正好,你也需要录个口供。”
“卧槽!输液管都还没拔!”
梁问弦挡在双方中间,“许督察,不是赶来拦着,凌猎是们重案队人,受伤送到医院,
喻夜生在门口听得横眉竖目,喊道:“凌警官舍身救人,现在身负重伤,你们还想抓他?‘浮光’人你们怎不去抓!”
凌猎正在思索着季沉蛟被调查原因,忽然听见这句“重伤”,无语地看喻夜生眼。
你特闭上嘴吧!
那名督察显然也被“重伤”吸引,眼神带上丝不屑,“这就重伤?”
这时,辆警车冲到楼下,梁问弦飞快跑上来,正好赶上喻夜生拦着不让督察队带走凌猎。梁问弦气都来不及喘,赶紧上前,“你好,是重案队梁问弦。”
可他明知道客观情况是这样,还是独独怨季沉蛟不来。
他暗自想,你还生什气呢?都不生你气。
喻夜生擦眼泪时手上针把血管扎到,痛得大叫起来,凌猎嫌他吵,赶紧撵他走。喻夜生哭哭啼啼说:“这事辈子记着,喻家永远有你位置。”
凌猎听喻家,头更大。喻家马上玩完,他才不要喻家位置!这不是在诅咒他吗!
天亮后,辆检察院车停在县医院,来到病房人很面生,制服穿得丝不苟,进来就核对凌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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