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犯罪分子,个警察,就这样在边
凌猎不解,“但那时你已经离开村子,村子也早已不存在。”
“去缅怀过去不行吗?”柏岭雪说:“‘沉金’只剩下部分势力,完全有机会逃走,从此像个正常人样生活。”
凌猎:“你想从卫梯镇入境?”
“对,直记得你是从那里掉下去,如果你还活着,想也许能找到你。如果真能脱离‘沉金’,也想从那里开始新人生。”
“但很难真正做出决断,出生在‘沉金’,学全是杀人犯罪手艺,没有国籍,没有身份,失去‘沉金’,还能活下来吗?”
把气撒在身上。”
那必然是段残忍得无以复加年岁,但在柏岭雪话语中,它们竟是变得苍白而无关痛痒。
凌猎设想过阿雪处境,但是当年自己连自保都难,又怎帮得阿雪?
“以前都是姐姐和你保护,你知道,在全村孩子里,是最笨那个。你们都不在,没有人再为遮风挡雨。但是阿豆,没有因为这件事恨过你。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希望你活下来,去看看姐姐说南方春天。”
柏岭雪又拧开水龙头,玩着清澈、凉爽水,“记不记得,姐姐说在南方们可以像这样肆意地玩水?”
“徘徊在边境,不敢进入,也不甘心就这回去。就在那时,遇到迷路昏迷寒山。不知道他是警察,把他救到临时住处,等着他醒来。”
在柏岭雪能够想起人生经历中,那短暂时光是唯与良善、希望、爱挂钩日子。
尹寒山醒来,竟是立即辨认出他不是普通边民。
也对,普通人怎会携带武器,身上沾染着硝烟味道。
他也察觉到,来人不是普通户外运动者,是警察。
凌猎点头。在“沉金”小村子,水是冰雪融水,冷得能冻掉层皮,他们想象不出能玩水是什样子,汩汩流淌液体仿佛只有新鲜血液。
“感激那时遭遇残忍对待。”柏岭雪话锋转,“如果没有经历过那样地狱般生活,无法从所有小孩中脱颖而出,被‘沉金’高层选中。所以说阿豆,你离开反而为打开扇门。在他们将从村子带走后,那个村子被剿灭,所有人都被杀死。国际刑警连小孩都没有放过。”
“当你在喻家扮演喻戈时,当你给特别行动队卖命时,在‘沉金’泥潭里挣扎,其实……有机会像你样改邪归正,给警方当线人,功勋累计到定程度,洗清身上所有罪孽。”柏岭雪惨笑两声,“毕竟遇到他时候,还没有犯过不可饶恕罪行,只是‘沉金’个普普通通杀手,尚在训练中,手上还没有沾上个人鲜血。”
凌猎将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他’是尹寒山?”
柏岭雪转向窗户,阳光落在他眼里,他叹口气,“是,那年寒山来到卫梯镇,在山林中徒步时遇险,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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