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季沉蛟问:“符是从谁那里得来?”
喻潜明仍旧盯着季沉蛟,却不肯回答。
季沉蛟记得医生嘱咐,喻潜明这身体不是闹着玩,万真把人给问得病发,于警方侦查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符是最重要证据,们将会顺着这个证据继续往下查。”
说完,季沉蛟就准备起身离开。喻潜明却道:“找到符,查清楚就是早晚事?”
喻潜明看着他,双眼蒙着难以言明东西。片刻,喻潜明小幅度抬起手,指指旁椅子,“坐吧,坐,上回小戈……凌警官来,也是坐那里。”
季沉蛟知道小戈是谁,凌猎过去生活在喻家名字,也是喻家丢失那个小孩名字,喻戈。
“这是们在喻夜生身上找到符,他说是你向高人求来挡灾符,你曾经授意他烧掉。”季沉蛟将手机里照片拿给喻潜明看,“既然是挡灾符,烧掉不是会不吉利吗?为什要烧掉?”
喻潜明耷下眼皮,许久没有说话,像是睡着。
“没用东西。”他沙哑地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探究,是和这个没出息儿子特别亲,还是知道其他儿子都忙,只有喻夜生有时间?
梁问弦关掉搜查页面,给季沉蛟打电话。
季沉蛟很快接起,“梁哥。”
梁问弦说:“喻夜生交待不出东西来,但发现个矛盾点。”
“嗯?”
季沉蛟以为他要出口讽刺
季沉蛟又点开罗蔓钗符,“这是们找到另个符,它出现在命案现场,持有者是罗蔓钗。”
喻潜明眼周松弛皮肉开始颤抖。
“经过鉴定,它们属于对。”季沉蛟说:“喻董,你很清楚这两个符代表什吧?恶符持有者是‘风水鱼’,善符持有者厄运会被转移到‘风水鱼’上,你为早日康复,人为制造‘风水鱼’死亡。”
喻潜明眼皮抬起来,灰败视线射向季沉蛟。
时,双方都没有开口。
“喻夜生可以说是喻家最废物个儿子,他说不知道符是怎来,信。但是喻潜明那精明商人,怎放心把符交给喻夜生?昨晚喻潜明还让喻夜生把符烧掉,但喻夜生觉得烧符晦气,就偷偷留下来。喻潜明这种老狐狸,既然想到烧符,那应该是察觉到警方会有行动,烧证据这种重要事,他随便交给傻儿子去做,检查都不检查?”
季沉蛟沉思会儿,“梁哥,知道。”
符对得上,意味着重案队此前推断很可能就是真相——喻潜明将无辜人当做“风水鱼”,雇凶随意杀害,用来替自己挡灾。他应该被立即带回市局接受审讯,但是他目前身体状态不适合离开医院,旦医生开具证明,他甚至不用接受审讯。
季沉蛟让医生来看过他情况,医生叮嘱不要刺激病人,简单聊天没有问题。这有些出人意料,喻潜明完全可以装作无法交流样子。
来不及思考更多,季沉蛟来到喻潜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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