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于尹寒山记忆也是他灌输给你,他让你以为自己是尹寒山,对
凌猎问:“你知道你这些天晚上都干什吗?”
詹军说:“他们都在说‘闹鬼’,猜到。”
“是你。”
“是。”
“你还记得那个警察叫什名字吗?”
他将最后希望放在学生身上,获得却是来自家长次次举报。学校心理医生说他其实心理不健康很多年。
刚来治疗时,詹军有好转,但是主治医生从老教授换成卓苏义后,学校几次去探望,询问什时候可以出院,卓苏义都说还不是时候。
凌猎听完沈栖汇报,心里猜测更加明晰。詹军是卓苏义丢出来张嘴,真正和尹寒山有关是卓苏义,而不是自称尹寒山詹军。
此时,詹军处于清醒状态,他刚服药,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疲惫。
凌猎再次问道:“你是谁?”
。
照片中青年温文尔雅,不像个警察,也不像丰市警方说那样孤傲,是个看上去毫无攻击性帅气年轻人。
他身上气质让凌猎想到腔热血、独自北上调查民工案翁苛求。
时代在改变,但同样警魂自始至终存在于这片大地。
尹寒山来过夏榕市吗?是在夏榕市失踪?他最后查到关于毕江案线索就在夏榕市?
这次詹军犹豫几秒,“他叫尹寒山。”
凌猎问:“你为什要假扮他?”
詹军嘴唇颤抖,“控制不住,晚上根本不清醒。”
凌猎点点头,“理解,是有人指挥你这做,对吗?”
“嗯。”
“詹军。”
“你职业是?”
詹军别开眼,“体育老师。”
凌猎指着旁边警服,“但是昨天晚上,你告诉,你是冤枉死在这里警察。”
詹军脸上并无惊讶,仿佛知道自己夜里干什。但是他显得很痛苦,轻轻捶捶自己头部。
重案队今天要执行搜查任务,季沉蛟早就把调查詹军背景事交给沈栖。中午,詹军状态恢复到能够进行对话,而在这之前,沈栖已经初步查清詹军情况。
他出生在省内个较为贫穷村庄,靠着体育天赋考上体育学院,父母都是农民,供不起他读书,他靠着奖学金助学金念完大学,起初是个很骄傲人,因为他能从农村走出来,靠是自己不懈努力与意志,可以说他每步都是靠自己。
那时他对未来有很多蓝图,想先在城市里站稳脚跟,接父母来城里住,讨个能干老婆,培养群比他更优秀体育尖子。
但是现实给他沉痛击,没人认可他严厉,当他把自己经历讲出来激励学生时,得到是嘲笑。体育好像是最无足轻重课程,体育老师也得不到尊重。他不理解——就是靠着体育才从大山里走出来啊!
日复日,他发现自己人生并没有因为奋斗而改变,他没有能力接父母来城里住,虽然有过段婚姻,但不久就因为柴米油盐分道扬镳,前妻嫌他抠门,嫌他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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