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住吗?想给妈办出院手续,这医院可真不消停。别又是哪个精神病半夜出来活动吧?不怕他吓死人,就怕他杀人啊!精神病砍人不用坐牢呢!”
凌猎很自然地走过去,加入对话,“但是北区不是早就关吗?怎还会有精神病啊?”
“嗐,看就知道你是新来。那北区是今年才划分出去,以前南区
他们三人,都是工具。
朝夏县局出警后,除听到耳朵八卦,没查到任何实质性线索,将情况汇报到市局,重案队全员顿时绷紧神经。
现在查榕美就等于查喻氏集团,其难点在于前面几起案子已经确认是由孙镜谋划,与榕美割裂开,而风水上东西只能作为线索,就算查明榕美确实利用火灾搞迷信,那又能怎样?只要他们没有在火灾中动手脚,重案队就拿他们没办法。
喻氏集团关闭北区目很明显,就是不希望警方继续查下去,现在南区却又“闹鬼”,凌猎站起来,整理下衣领,“这说不定是们机会。”
季沉蛟明白他意思,“你现在过去?”
?这还得?
保安个个叫屈,小林也不跟他们啰嗦,办完手续立即离开。她这走倒是利索,但榕美南区再也平静不。人们聚在起就谈论这件事,之后,夜里又有人声称看见保安模样人。
眼看着北区困局又要在南区上演,榕美再次报警,也将情况报告给集团。
朝夏县公安局接到警情也是难以相信,这还没完没?
重案队这边,安巡正在分析东城分局提供照片。
凌猎点点头,“去看看这闹到底是个什‘鬼’。”
凌猎来到榕美,没立即联系县局,装作患者家属在南区闲逛。白天,花园里人不少,人们致讨论着“见鬼”事。
“护士说是那个小林精神状态不好,出现臆想,她们第时间赶去,啥也没看到。”
“护士说别信,又不止小林说看见鬼,张家那媳妇不也说看见吗?”
“那鬼还穿保安制服呢,是不是这医院以前死过保安啊?”
“分局法医判断有误,徐平乾是个屠户,单论刀工,下手这利落不是不可能。但还应该看他面对是畜生还是活生生人。”安巡面前摆满解剖细节照,冷白灯光照在他脸上,将他眼神烘托得异常认真。
“徐平乾‘犯案’前还要喝酒壮胆,‘犯案’后在恐惧和悔恨中继续借酒消愁,最终落水而亡,这说明他根本没有稳定心理素质在雍辉豪脖子上留下这种致命伤。”
安巡拿起两张角度相似照片,左边是雍辉豪,右边是罗蔓钗,“队长,杀死雍辉豪凶手可能就是杀死罗蔓钗凶手,凶器不同,但力度、走势非常相近。”
季沉蛟也看着这些照片,那张出现在雍辉豪卧室符就已经将两起案子串联起来,现在致命伤再次间接证明,凶手可能是同人。
至于徐平乾,因为与雍辉豪存在人尽皆知矛盾,所以成替真凶抹除罪行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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