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拿过手机,“回局里趟。”
凌猎:“也去!”
重案队,痕检工作区。
席晚拿出装在物证袋里符,和季沉蛟带来对比,相似特征和纹路相反更加
季沉蛟绷着肩背松下来,索性将下巴抵在凌猎肩上,“你只是说出刚才瞬间想到,但又飞快压下去种可能。”
听出季沉蛟声音里疲惫和不甘心,凌猎又拍他两下,扶住他肩膀,两人对视片刻,凌猎贴过去吻季沉蛟唇。
这个亲吻并不激烈,只是挨在起,分享彼此呼吸。
分开后,凌猎说:“你不用想,听分析。这符有两种可能,第,确实是平安符,他们领养你,目虽然不单纯,甚至饱含恶意,但多年相处,他们未必不希望你好,对你,他们已经产生感情,周芸为你求来平安符,你不要,她只能藏在你家里。”
“第二,这是恶符,所谓善恶有报,当年犯下罪始终没有被清算,人年纪越大,越容易相信因果,周芸害怕有朝日,报应会降临在自己头上,于是从迷信角度转移灾祸,这就能解释为什绣金小包被藏得这隐秘。这是客卧,你平时根本不上这个房间来。”
身负命案,这绝不是个愉快话题。
凌猎坐在床沿,拍拍,让季沉蛟也坐,“他们为什要在这儿藏那些符?”
季沉蛟沉默片刻,看向那个因为光线不足,显得有些阴暗角落,声音发沉,“应该是周芸放。”
“嗯?”
“周芸这些年越来越迷信,老爱看那些鬼神轮回祈福东西。她说是爱好,也不是真信,没劝过她。现在……”季沉蛟顿顿,“她为什迷信,现在已经有答案。她以前说过给求些符,随身带在身上能保平安,说是警察,警察不能迷信,没要符。可能,她和季诺城来看时,趁不注意,把符藏在客卧里吧。”
季沉蛟坐在沙发上,心里蓦然升起股愤懑。这段时间他很少去想到养父母,是案子桩接桩,难以分心,二是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去回顾和周芸季诺城起生活二十年,爱是假,关心是假,温暖是假,只有恶意是真。
凌猎将手机里图片和随便个符放在起,“它们整体设计相似,但是纹路相反,这点才是关键。罗蔓钗符是自己随身携带平安符,与平安符相反,很可能就是恶符。”
季沉蛟眼神却忽然变得锐利,迅速抓起桌上符。
“那如果反过来呢?周芸给真是平安符?”
凌猎轻轻拧眉,“罗蔓钗带在身上是恶符?谁给她恶符?”
凌猎回到客厅,再次端详桌上符,忽然道:“但它们真是保佑平安吗?”
季沉蛟:“嗯?”
凌猎抬起头,“如果这些符,是害你呢?”
季沉蛟眼神忽然变得很暗,嘴唇绷成条冷薄线。
“知道这在心理上难以接受。”凌猎站起来,抱住季沉蛟,在他后背轻拍,“是不是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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