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站，凌猎双手揣在衣兜里，“速战速决，出来就换个思路。”
话音未落，季沉蛟已经斜过来。不是舌头被冷麻
吗？没事，捂热就好。
季沉蛟舔掉唇角
冰淇淋，饶有兴致地看着凌猎。
凌猎舌头这下灵活，和季沉蛟扯会儿皮，回到案子上，
“真有
个人，他从未出现在代晶和隋熙人际关系中，蛰伏多年，只为找到断送她们人生人？然后他终于找到，于是千金雇凶杀人？”
季沉蛟也在思考同个问题，这种人不是绝对不存在，但放在这个案子客观条件里显得有些矛盾。
都查，却无所获。
警方取证须得遵循程序正义，就更加难以在这条线上有所斩获。
前往代晶死亡精神病院路上，凌猎握着盒麦旋风。季沉蛟偏头看看他，视线不由得停留在他被冰淇淋冻得通红嘴唇上。
“你也要词？”凌猎发现季沉蛟盯着自己看半天却没答话，低头在纸盒底部又刮两下，“不早嗦，只剩这
点儿，都化。”
季沉蛟笑声，咬过勺子。
杀害罗蔓钗凶手单看作案手法，便可知是业内顶尖杀手，雇佣这样杀手，不是般人能够负担得起。再加上罗蔓钗是公众人物，举动都备受关注，价码必然往上翻数倍。
所以此人应当不差钱，富裕程度不到傅家那个地步，但也绝非小门小户。
问题就出在这里。代晶和隋熙关系网络里没有类似人物，当初和代晶关系不错那几个富二代也绝无为她复仇可能。
并且假如真有这个人，以他财力，不会花这多年才查到罗蔓钗头上。他应该像傅家那样，顶多花费几个月，就查到罗蔓钗是傅纯幸心爱女人。
公交开到城郊，还没下车人都是去精神病院。他们有满面愁容，有提着保温瓶和水果，看上去没有多少见亲人欣喜，只有漫长，历经困苦折磨痛楚。
凌猎：“笑森笑？”
季沉蛟：“你没发现你每次冰淇淋吃多都会结巴吗？”
正要把最后口送进嘴里凌猎：“……”
凌猎吃瘪，季沉蛟眼里就有笑意。这人肚子坏水，说话还气人，但冰淇淋吃多，舌头冻木，大着舌头说话，少平时伶牙俐齿，像个憨宝。
凌猎将空掉纸盒捏扁，“
捂费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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