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脑中迅速闪过潘君舒治疗阶段,她心中最大坎是无法在外人面前摘下婚姻不幸遮羞布。痛脚?是指这点吗?是谁在戳潘君舒痛脚?
“孙镜反复向你提到丈夫背叛?”
潘君舒肩膀僵,眼白发红。那不是脆弱得哭泣红,是长期继续仇恨。
席晚有些错愕,“潘女士?”
潘君舒改柔弱,变得歇斯底里,“为什你们每个人都要承认?承认你们就可以看笑话吗?离不掉婚,失去婚姻就什都没有!”
凌猎今日份欺负小季任务达成,大笑离开。
席晚问:“你和孙镜是朋友?她起初是怎带着你走出来?”
潘君舒似乎对孙镜非常依赖,提到孙镜名字,她眼里戒备明显少些。她说,孙镜告诉她,自己丈夫也出轨,并且用非常肮脏手段将责任推给她,她当时愚蠢,等到名声全毁,离婚之后,才知道真相。
孙镜站在更低更惨位置,让潘君舒产生怜悯,也是靠着这份怜悯,她成为潘君舒最重要康复学者。后来,医生接替孙镜,孙镜还有很多别患者要顾,但在潘君舒心里,她是最重要个,如果有机会,她就会去主动找孙镜聊天。
席晚意识到,潘君舒后面要说很可能就是关键。
才提条件。”
“但看过她治疗记录。”凌猎很有把握地说:“孙镜是她第个康复学者,在孙镜接触她之前,她对治疗呈绝对抗拒态度。而且还有点,她丈夫对她不忠,这个遭遇和孙镜相似。”
季沉蛟放下名单,看向凌猎目光越发深邃。
近来重案队事务繁多,每个人都在超负荷运转,凌猎冷静和缜密在这时显得格外难得,而找到这些轻易难以发现线索对这只聪明猫来说,似乎只是本能。
凌猎注意到季沉蛟视线,原本严肃语气忽然勾起起调戏,“小季,眼睛长身上?”
她语无伦次,席晚对精神疾病虽然解不多,但也知道她现在需要药。
“潘女士,你先冷静,你药在哪里?”
潘君舒盯着席晚,“孙,孙镜。”
席晚只能顺着她说:“对,是孙镜,你怎?”
“你们平时聊些什?”
潘君舒回忆道,她喜欢听孙镜讲当初接受治疗过程,孙镜也毫不介怀地分享,还给她讲些心理学上知识,她向孙镜倾述自己走不出丈夫阴影,孙镜安慰她,早晚会有这天。
说到后来,潘君舒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舒服。
席晚问:“怎?”
潘君舒额头出汗,“……真走不出来,不要再戳痛脚。”
季沉蛟咳声,收回视线。
可凌猎却因此兴致盎然,溜到季沉蛟面前,捏捏季沉蛟耳垂,季沉蛟拍他,他飞快躲开,然后又去捏,简直烦人得要死。
季沉蛟:“好好当个人会判刑是吧?”
凌猎溜达会儿,又跑来抓把季沉蛟头发。
季沉蛟头痛,“不当人好好当只猫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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