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愉快地捧着沙冰离开咖啡店,努力地给嘴巴消肿。
上车,季沉蛟说:“不肿?”
凌猎演技拙劣地表演惊恐,“你想干什?”
季沉蛟拿走沙冰,取代吸管位置。
薄荷味亲吻冰凉冰凉,季沉蛟在这刻爱上薄荷味道。
凌猎还没说完:“也没喜欢过已婚男士家养布偶。”
季沉蛟正在琢磨自己该说点什,凌猎在他耳朵上亲下,“只喜欢们小季。”
砰——小季精密运算大脑短路。
凌猎说完就想开溜,手却被季沉蛟反握住,连带着身子拽回来。
“哎哎哎?摔摔!”凌猎踮着后退,失去重心,下跌进季沉蛟怀里,摔得四仰八叉。
下来,直忘不掉他,并且非常在意他,是因为师父很可能是因为他而失踪。想破解这个谜团,言熙就是个绕不过去名字。”
季沉蛟盯着凌猎轻轻张合瞳孔,“对言熙关注,和对你关注,意义完全不同。你们除分析案子时思维方式相似,没有其他相似之处。即便是这点,在深入接触之后,也知道你们不样。”
他说:“你能明白吗?”
凌猎耳尖轻微泛红,季沉蛟看到。凌猎摸摸耳朵,耳尖红顿时蔓延到耳郭。
“季队长,你今天话真多。”
而就在两人从文化长廊离开不久,个许久没有出现在夏榕市人——柏岭雪——推开“秋潭里”门,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自《皮克曼模特》
季沉蛟就着这坐在沙发里姿势,卡住凌猎下巴,吻下去。
凌猎张大眼,睫毛眨得唰唰,两条腿在沙发外蹬来蹬去。只能说幸好这是北城区文化长廊,出没在这儿都是思想格外开放人,两个男人咖啡都能喝醉,好像也不是什值得围观事。
季沉蛟把这天不得劲儿憋闷都发泄在这个吻里,亲完顿觉神清气爽,看着凌猎被他亲傻样子,还想再来次。
但凌猎这会儿反应快,从沙发上跳起来,“要肿!除非你再请喝杯薄荷沙冰!”
季沉蛟:“……”刚才是谁说美男子不能吃太多冰?
“还不是因为有些人抓着几句‘像’,吃起醋来翻脸不认人?”
凌猎眼睛亮晶晶,抱住空掉沙冰杯子,“没有哦,吃是沙冰,不是醋。”
季沉蛟觉得此时凌猎得意洋洋,昂起下巴小动作又欠又可爱。
时间不早,季沉蛟喝完剩下咖啡,正要起身时被凌猎按住手背。凌猎忽然凑到他面前,跟他咬耳朵:“你才不要吃醋,从来没有喜欢过已婚男士萧遇安。”
季沉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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