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几次提到他师父线人,好奇。”凌猎用很平淡语气说:“所以来问问你这个师兄。”
谢倾将凌猎送到门口,“倒是更希望,你有空时候来帮重新查查宁队案子。”
凌猎诚实道:“没空。”
谢倾:“有空八卦,没空工作。”
凌猎看看谢倾,又说:“对季沉蛟好奇,是合理好奇。”
凌猎:“不是宁协琛和言熙起查某线索被发现,而是宁协琛调查某事时,发现言熙有问题,出手是言熙。”
谢倾:“也是这想,否则无法解释言熙奇怪背景。”
凌猎顿会儿,托起下巴,“所以,宁协琛那时会查什?言熙接近他也是为他查东西?”
谢倾:“这个问题思考过无数遍,当时夏榕市没有发生重大案件,他留下物品里也没有线索。”
“可能是被人清理过。”凌猎看看时间,拿过谢倾签字单子,作势要离开。
火,但他正在气头上,无法让步。
宁协琛失望地摆摆手,“怎查案,还用不着你来教。”
此事之后,谢倾眼不见为净,懒得再过问宁协琛师徒事,但几个月后,宁协琛与言熙起失踪,他是为数不多从头到尾都相信宁协琛没有背叛组织人。
“言熙身份成谜,宁队在失踪前处事习惯有所改变,所以当时主流看法是,言熙是某个犯罪组织成员,他目是策反宁队。但失踪案发生后两年,宁队失踪似乎没有给夏榕市安全造成负面影响,没有警情泄露,也没有任何桩案子和言熙宁队有关联。”谢倾说:“他们好像只是普普通通地消失。”
凌猎:“宁队没有问题,但言熙定有问题。”
支队长办公室外,凌猎影子在走廊上拉长,谢倾看会儿,忽然悟到——
合理好奇,比如他当年追老婆时好奇?
凌猎要去见位“大师”,实际上就是神棍,大早收拾好,准备出门。
季沉蛟想跟他起去,他拍拍季沉蛟肩,语重心长地说:“谢队只批准个人去,小季,你身为重案队队长,还是要少接触这些鬼鬼神神事为妙。”
季沉蛟听得眉毛挑挑,注意力转移到凌猎此时打扮上——戴着顶老电视剧侠女那种轻纱遮脸遮阳帽,穿浅绿色短袖T恤,这件是很时髦,因为是他给凌猎买,但是手
谢倾有些诧异,“这就走?”
“嗯?”
“以为你想查宁队失踪事。”
凌猎:“啊,只是随便聊聊。”
谢倾:“……”
谢倾愣下,笑道:“在这点上,们看法相同。但季队不这想。”
凌猎:“他相信言熙?”
“也不是全信,他觉得更有可能是,宁队和言熙在私底下追踪某条线索,被人发现,所以他俩同遭遇暗算。”谢倾说:“那段时间,宁队确实像在暗中查什。”
凌猎:“你知道是什?”
谢倾摇头,“不知道,只是从他行为判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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