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问:“听说你们闹崩过?”
肖乙顺看着桌面,沉默会儿,“理念不合。”
“具体说说?”
“想跟他起做生意,他不肯和创业,那行,就来投资他热爱鬼神殡葬,但没想到是,他说这是亵渎文化。其实啊,直到现在都不理解他偏执。他不也靠白事赚钱吗?怎和起赚钱,就成亵渎?”
凌猎:“你们自此分道扬镳?”
肖乙顺张开嘴,旋即别开视线,“沈维……”
凌猎:“你不会说忘记谭法滨和沈维吧?‘万鬼巡岛’上有个谭法滨电灯纸艺,听岛上人说,他们将谭法滨供奉为白事祖师爷。不过纸艺非常粗糙,甚至丑陋渗人,他们不是真尊重这个在十七年前遇害人,而更像是有人希望他们这去做。思来想去,只有你这个投资人为缅怀好友,会利用自己影响,给谭法滨搞个祖师爷来当当。”
肖乙顺叹气,“上级单位顾问,果然观察力强悍。没错,供谭法滨做祖师爷确实是。怎?今年纸艺做得很丑吗?今年太忙,还没有来得及上岛去看,等空去岛上……”
说到这儿,肖乙顺苦笑,“算,岛上出这大事,‘万鬼巡岛’活动应当是办不下去吧?”
凌猎不答,说:“既然你与谭法滨关系如此之好,怎没有请沈维帮忙?身为‘祖师爷’弟弟,沈维能力应该比千宝强吧?”
“是,在他遇害之前,再没见过他。也是那几年对他缺乏解,无法给警方侦查提供有用思路。回去那趟,唯作用,就是帮沈维给他办后事吧。”
“你们闹得那不愉快,你还是愿意回去看他。”
“哎,人都走,人脉广,但是真正朋友却没几个,他算个。其实很后悔和他决裂,如果还是留在他身边,他也不会遇上这种事。丰潮岛上那个纸艺,纯属私心。没有多少人记得他,想他留在这个世上久点。”
凌猎:“沈维这些年直在追凶。”
“知道,他这样人不多见,自问做不到。如果今后他想来公司,定替谭法滨关照他。
“这……”肖乙顺顿顿,“其实找过沈维,但和你猜不样,不是觉得他能够帮到什。南下创业时才二十左右,沈维还是个小孩,和谭法滨亲如兄弟,但和沈维交流着实有限。找他,是考虑到谭法滨过世后,他生活实在是很艰苦,想给他份稳定轻松工作。”
凌猎:“他拒绝?”
“是,他说他这辈子不想和殡葬行业打交道。”肖乙顺说:“也能理解,毕竟谭法滨就是死在作坊里。顾问,你刚说查别案子,查是谭法滨案子?”
凌猎笑道:“对啊,在当年案卷里看到过你名字。”
肖乙顺回忆番,“谭法滨遇害后,回来送他最后程,县里认识们人都知道们以前是好兄弟,所以警察查他人际关系,也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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