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顿觉无数黑色枝蔓在头脑中搅动,太阳穴突突痛起来。翁苛求是休假刑警,隐藏身份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在夹板上要说出那些奇怪话?而且翁苛求明显对吕东越很感兴趣,他表面上休
季沉蛟起来后没看见凌猎,径直来到支队在派出所临时搭建中心工作区。昨晚黄易就派出组队员前往黄名市,现在应该已经到黄名市局。季沉蛟立即联络队长,让他在黄名市局内部系统中查翁苛求。
半小时后,队长打来电话,兴奋地说查到。但内容却出乎季沉蛟意料。
他原本以为翁苛求这种行为诡异还失踪人也许在当地留有案底,没想到查,人家居然是同事!
“季队,是这样,小翁是们刑侦队员,破案如神,每年都拿先进。他几年没有休息过,最近放假呢。”黄名市局刑侦支队队长台禄说:“怎,你们找他有事?”
季沉蛟时语塞,该怎说?刚才怀疑翁苛求与起命案有关,现在发现思路都错,冤枉位同事?
”
凌猎:“他没能力,你们为什还要招他?”
“他那个岗位,就是事多事杂,没成就感,钱也少,没前途,别人不干啊。其实说实话,谁也不是开始就针对他,是看他好欺负,才渐渐得寸进尺。”
凌猎笑,“销售人才,挺会总结。是你提出让他扮演新郎?”
张子点头,后又解释:“只是在会上提出,但最初也是别人给说。”
季沉蛟想想,如实相告,忽略自己怀疑翁苛求这茬,只说翁苛求在婚礼命案后失踪。
台禄当即紧张起来,“糟,他可能出事!”
季沉蛟问:“为什?”
台禄年纪有点大,对待队员就跟对待自己孩子似,“小翁是那种遇到案子就定会冲上去人,听你们队员说过丰潮岛案子,网上也很多人讨论。你说小翁晚上在婚礼现场,凌晨案发,白天就找不到小翁,那只能想到种可能——他察觉到异常,在跟踪过程中……”
台禄说不下去,重重叹息声,否定自己刚才说法,“不,他是很优秀警察,他应该有办法。季队,请你们定要找到小翁!”
“谁?”
张子想半天,“好像是小尹?当时她已经在们公司,跟们起活动,经常起吃个饭什。因为找不到新郎,们小组焦头烂额,吃饭时聊起这个事,她就提到吕东越。当时人多,大家商量,都觉得合适。”
凌猎继续找金橡树员工聊天,那天起吃饭几人都证实,确实是尹溪提出来。也都说吕东越这人沉默寡言,畏畏缩缩,浑身都写满“来欺负”。
凌猎将支笔卷在上唇,闭着眼想,吕东越胆小懦弱得过余,他不是真不敢反抗,是他需要用懦弱、不起眼来伪装自己。他也许也没想到,他这份伪装把他逼上扮演“阴间”新郎绝路,这可不低调。
所以他被杀,是因为突然曝光在某些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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