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是说所有，但是你肯定知道那个著名
案子——殡仪馆从业者杀人烧尸。从事这个行业，接触大量尸体，又有接近焚化炉、墓地先天便利，确实给
些犯罪者毁尸灭迹提供
方便。”
“并不是贬低这行，大哥就是殡葬行业里翘楚，只是阐明个事实，这个行当里，利用规则、便利来清除犯罪痕迹，比其他行业来得更加容易。”
沈维被带走后，凌猎还坐在审讯室里，琢磨着沈维给出两个信息。给卫之勇侦破陈案任务现在只完成半，要找到杀害毕江凶手，才算彻底破案。
审讯室录像设备还开着，黄易走时候忘关，季沉蛟从监控中看到凌猎坐着没走，索性也继续看。
这是个很特别视角，通常审讯室里氛围都剑拔弩张，此时却只有凌猎个人闲闲地坐着。
沈维：“这就是关键地方。就算他知道什
不得秘密，他已经离开L国，对方为什还要穷追不舍？”
两人异口同声：“因为那个人也回国！”
沈维呼出口气，“这就是结论。”
凌猎：“感谢。”
“们以后还有见面机会吗？”沈维说：“其实那天你来请吃西瓜，就已经看清在这个计划中位置吧？”
但是刚才在楼下看到小卢对他同学说话，忽然感到，自己比傅顺安还要罪大恶极。他其实可以回到正路上，是让他犯下错再也不可能被弥补。……应该做点什。”
沈维后来还说很多细节，和凌猎起初推理差不多。
“牟典培不是因为小卢下药而死，这可能是给和小卢个机会。是主谋，唆使小卢，请你们这样记录吧。”
案件经过沈维已经交待得很清楚，黄易正要带沈维离开。凌猎却忽然说：“等下。”
沈维转身：“还有什事？”
凌猎在想什？
季沉蛟忽然想起有次去个镇里查案，安巡下解剖台，就
凌猎耸耸肩，“你还想见？”
沈维笑声，“既然已经说到这里，再说个想法。”
“请讲。”
“殡葬白事行业，是个藏污纳垢地方。”
凌猎挑眉。
“你调查十七年，应该也深入解过毕江案子。”凌猎双手合拢，垫在下巴下方，“有什想法？”
沈维重新坐下，“是模仿作案，凶手绝对不是陈、傅。而且觉得，毕江很可能是在国外打工期间，知道什秘密被灭口。”
凌猎蹙眉，“L国？”
沈维点头，“擅长使用排除法，毕江出国前后人际关系都调查过，他和哥不同，哥有很多敌人，但毕江性情温和，没什进取心，更没有挡任何人路。排除掉国内，那就是他在L国树敌。但还是从他性格出发，觉得他树敌可能性不大，而且他自己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惹上什杀身之祸，那就有可能是他在无意之中得知某个秘密，他必须死。”
凌猎说：“可是他已经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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