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和黄易讨论时,季沉蛟正在看道路监控,在刘学林没有撒谎前提下,那就是有人在他运送遗体途中,把牟典培放进去,要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点,只能利用刘学林停车搬运尸体空当。
季沉蛟说:“黄队,会儿去审刘学林。”
黄易立即说:“行行,进去做记录。”
审讯继续,刘学林大喊冤枉,“就算和牟典培有矛盾,也没想过弄死他啊!弄死他还扔殡仪馆里,疯吗?这不就是递到你们面前,让你们来抓?”
季沉蛟说:“七月二十二号凌晨,你共送多少趟?”
觉得自己不该丢尸体,但也不敢报警,警察肯定以为杀人抛尸。所以就想,就想暂时避避风头……”
录像播完,黄易说:“你们说这人气不气人?他要不是凶手,也是给凶手帮大忙!对,你们说牟典培是丰安县那个案子重要嫌疑人,查出些线索没有?”
凌猎道:“这刘学林说要是真,这两起案子可能还真得划在起考虑。”
黄易虎目瞪。
“个普通凶手,因为某件事杀死牟典培,不想让警察抓到自己,分尸藏尸都是常见办法。”凌猎说:“但嫁祸给另个人往往会冒更大风险,尤其是嫁祸给个活人。活人能说话,能给自己辩解。而且转移牟典培尸体过程本身就很危险。那他愿意冒这大风险,可能是不得不这做。因为如果不找个人来嫁祸,警方就算不能立即锁定他,也能很快分析出牟典培遇害原因。”
“就两趟!本来后面还有客户,但哪儿还敢接啊?”
“第趟送多少具遗体,分别在哪里停车、什时间停、停多久?”
刘学林愣住,黄易说:“说啊,你不说们怎证明你无辜?”
刘学林缓过口气,开始说时间地点。季沉蛟挨个记下,又跟他确认离开殡仪馆时,车里是不是什都没有。
“发誓!”刘学林举起右手,
黄易想想,右手往左手手掌上捶,“懂!牟典培在丰安县案子里被重点调查,这个只要在系统里查就能查到。他有作案可能和动机,但是当年证据不足,他又死不认罪,所以警方没能拿他怎样。而在被害人亲戚朋友眼中,他始终都有嫌疑!如果不嫁祸,们最容易怀疑到那个谭,谭……”
凌猎说:“怀疑谭法滨亲人。特别是那个坚持追凶弟弟。”
黄易拍着大腿,眼里有几分佩服,“你们特别行动队确实得,醍醐灌顶!”
“别急,这只是其中种可能。”凌猎继续说:“刘学林被选中也可以作为条线索。是必须是他这个人?还是随便个‘金无常’就可以?怀疑刘学林也被盯上。”
黄易说:“这个好解释。们经过走访得知,刘学林前几天才和牟典培在三院附近发生过争执,差点打起来,当时很多做他们这样都看到。凶手如果也在场,就会想到,刘学林是个很合适嫁祸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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