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查案子,学业也荒废,学医难啊,考上就很不容易,读六年,眼看就要毕业,最后功亏篑。”沈维继续说:“卫哥劝回学校,案子有他们警察来查。不相信很多警察,但相信卫哥。也不是不想回学校,是出这大事,又耽误好几年,学籍已经续不上。不可能成为医生。”
这句话里苦,就像酿多年酿坏酒。
哥话,大哥说考虑志愿,他就当真认真考虑,他想学医,救死扶伤。
说出这个愿望时,他低着头,声音很小。学医战线长,花钱也多,谁都说医科生辛苦,不可能照顾家里。他觉得对不起大哥养育之恩。
但大哥却笑得爽朗又自豪,夸他有出息。“那咱就学医!八年?十八年哥都供你读!”
他考上医学院,大哥像每个得意家长,请熟人们吃饭,暑假结束,风风光光地把他送上火车。
上大学之后,他回家次数越来越少。有年回家,居然发现不满三十大哥居然有几根白头发。大哥生意已经彻底做起来,钱对谭家来说早就不是需要考虑事,大哥想带着全县富起来,还想传播殡葬鬼神文化。
大哥是他见过最有理想人,生命就像团熊熊燃烧火焰,永不疲倦,永不熄灭,永不落幕。
他刚打起退堂鼓也因为大哥而“偃旗息鼓”,他想成为像大哥样活得精彩人。那年回到学校,他拼命苦读,暑假没有回家,被导师介绍到所不错医院实习。
而噩耗就是在这个旺盛燃烧夏天传来。他没有大哥,也没有见上大哥最后面。
“当年和警察起查案子,他们都认识,卫哥是个好警察,可就连他也抓不到凶手,他说这案子就查不明白……”沈维摇摇头,“专案组撤走之后,卫哥还坚持查,俩还起喝过酒。”
听到卫之勇,凌猎神情静下来,季沉蛟朝他看眼,放在桌底下手在他手背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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