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许久,这才哑着嗓音问:“是,是谁?给姐说,咱们去找社区,找派出所!”
徐银月咬牙切齿,“是康万滨。
徐银月跟着薛家小姐姐,愉快地长大。
但后来,徐银月长到十多岁时,徐家父母干“脏活”,死得尸体都残缺不全。县里清白人家恨透康家狗腿子,几乎都不跟徐银月来往,薛母那时已经进厂务工,见徐银月可怜,偶尔偷偷给她些肉菜,但也不敢让人知道。
徐银月泥鳅生意做起来后,县里刁难她人已经很少,顶多背地里编排她不检点不干净。薛母嫁人,有孩子,顾着家庭,和徐银月交往越来越少。
徐银月儿子叫徐嘉嘉,薛母不知道那是谁种,问徐银月,她也不肯说。
有天,徐银月却突然神色慌张地找到薛母,“姐姐,有件事你定要帮!”
季沉蛟看着Jaco送来消息,问:“你联系过这人?”
“没,这不是交给你们做决定吗。”Jaco笑道:“没法判断这条信息真假,贸然联系,如果对方是假,到时候报道出来,影响不好。如果是真,那更该警方去接触,无法保证他们安全。”
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季沉蛟与Jaco对视几秒,道声谢。Jaco说:“应该应该,们做自媒体也有社会责任感,能协助重案队是荣幸。”
季沉蛟将Jaco后台信息转给沈栖,沈栖很快确认对方身份。她叫小薛,三十来岁,籍贯桐茄县,但早已举家搬到夏榕市。
席晚来到小薛单位,说明情况后,小薛开车带她去见自己母亲。
薛母被她神情吓到,连忙问是什事。
徐银月将薛母带到自己家中,锁门、拉上所有窗帘,将卧室门也轻轻关上——三岁徐嘉嘉正在里面睡觉。
薛母胆子很小,见这阵仗就慌张起来,“到底怎?去叫你姐夫来!”
“不!姐姐,不要告诉任何人!”徐银月眼睛红得几乎淌出血来,“姐,被人侵犯。”
薛母耳边嗡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别说是在那个年代,就是现在,这也是加诸在女性身上,不可饶恕犯罪。
“妈,这是咱们市局警察,他们正在查小龙虾那个案子,查到咱老家去。不是替您给Jaco发过私信吗?Jaco不是警察,这事得由警察来解。您和这位席警官说说?”
薛母大约没想到得直面警察,有些局促,“你们真能替徐大妹伸冤?”
席晚说:“们会尽切可能为受害者找回公道。”
薛母眼眶红,看向窗外,“大妹,你别怪,这秘密守这多年,有儿有女,当年实在是不敢说啊!”
薛母和徐银月打小就认识,大徐银月三岁。徐家为生计,不得不给康家当手下,是康家权力体系中最底层人。徐银月那时太小,有时被父母放在薛家,请薛家帮忙照顾。薛家知道徐家也是没办法,再加上孩子又小,能帮就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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