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算算时间,罗婉婉三年前离婚,龙莎莎似乎也是从三年前摇身变,在夏榕电视台站稳脚
季沉蛟问:“那他们离婚……”
龙莎莎抿唇,“是因为。”
这倒是季沉蛟来之前没想到,“你?”
“姐早些年就发现他在金钱上不怎干净,和些不该交往人交往。姐直在劝他,没有因此跟他划清界限。这也是为什他们离婚之前,他没有出事。”
“后来他反倒因为姐和关系太好,屡次找麻烦。姐别都能忍,却忍不被穿小鞋,和他谈很多次,他越发觉得和姐才是亲人,姐和他不是。这不是可笑吗?和姐起从山里出来,相依为命,们当然是辈子姐妹!”
便主动问:“是不是姐有消息?”
季沉蛟摇头,“暂时还没有。今天来,是想多跟你解下罗婉婉事。”
听还没消息,龙莎莎眼睛立即红,连忙扬起脸,将眼泪忍回去。
“姐……姐不该和康万滨起做事。”稍稍稳定情绪,龙莎莎叹气道:“劝过她,康万滨家世不干净,康家那些人蹲监狱蹲监狱,流窜在外流窜在外,说得难听点,康万滨自己都保护不,她跟着康万滨,能有什好处?”
“可是姐觉得康万滨很有商业头脑,她离婚后,觉得女人必须有自己事业,迟早会离开电视台,康万滨是她认可合作伙伴。”
龙莎莎越说越激动,脸颊轻微泛红。她大约注意到自己失态,朝季沉蛟尴尬地笑笑,“抱歉,太激动。”
“没事。”季沉蛟站起,走到窗边,背对龙莎莎,给她整理情绪空间。
片刻,龙莎莎说:“他们之前最初也不存在多少感情,高手之间互相利用。当时姐预感到将来他会出事,再加上事,于是跟他提出离婚。”
“他同意?”
“没有这容易。他威胁雪藏封杀,但姐手上有他经济犯罪证据,他要是不离婚,或者继续针对,他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季沉蛟说:“电视台事业不是事业?”
龙莎莎苦笑,“你别看姐是从主持人开始做,她其实向看不起主持人,觉得主持人就是花瓶,所以她后来不是转向幕后吗。”
“罗莎莎和副台长婚姻你解多少?”
副台长去年因为涉嫌经济犯罪锒铛入狱,但早年在夏榕市传媒界算是响当当人物,业内对他专业评价很高,说他文采斐然、视角独特,还很有商业头脑,夏榕电视台好几档全国知名节目都是由他领衔制作。不过对于副台长私德,话就没那好听。
“姐是他第二任妻子,他比姐大接近二十岁。”龙莎莎欲言又止,但季沉蛟等她会儿,她还是说:“姐当初嫁给他,确实是因为他能够提供些工作上便利。但从来不觉得姐是靠副台长才能走到现在。他们之间是种共赢,他经手那些节目能火,都有姐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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