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他吗?季沉蛟想,给他解决住处、买手机、买游戏机,只偶尔蹭蹭他做饭,这叫为难?这简直是当成祖宗供着!
小户型住着着实不舒服,尤其是上下班得开车,所以季沉蛟半个月前跟“祖宗”打商量,搬回来,两人人间卧室,各过各,彼此不干涉,但如果季沉蛟买菜回来,凌猎就要负责做饭。
季沉蛟以前没有和人同居过,本来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适应良好。
至于
“师父查可能是什?”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谢倾顿下,又道:“只有那个线人可能知道。”
办公室陡然陷入安静。
季沉蛟直知道件事,谢倾非常反感言熙。片刻,季沉蛟问:“谢队,今天怎想起跟说这些。”
处境度十分尴尬。
宁协琛个重案队队长,为什要把他个刚毕业毛头小伙从分局直接提拔到重案队来,还亲自传业,这也是让人困惑地方。当时上面来调查组问过他几次,他都答不上来,被问得久,他甚至陷入过自怀疑——是啊,师父为什会带?师父到底想培养个什人出来?
这种情况在副局站出来支持谢倾之后,才有所缓解。后来三年里谢倾屡破奇案,什“宁协琛派背叛组织”传言才不攻自破。
谢倾为保护他不被流言所伤,还专门将他从侦查线调走,送去北方参加特刑混编集训,又随队执行联合任务,回到夏榕市时,他功勋赫赫,已经摆脱“宁协琛徒弟”名号。
然而时间也许会让其他人忘记宁协琛,他不会忘。他师父严肃又有种粗枝大叶慈爱,信任线人,也被线人所信任——宁协琛失踪后,长期为重案队提供线索线人们再不与市局合作,就连谢倾出面都不行。
谢倾笑着叹气,“还不是你老问。而且刘意祥这个案子,虽然看不出和宁队关系,但确实因此想到宁队。”
“因为都发生得诡异,毫无线索?”
“算是吧。”
季沉蛟忽又想到另个人,“那凌猎……”
谢倾又恢复平时老谋深算模样,“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人家是嫌疑人,就不要为难人家。”
他不相信师父有任何背叛组织行为。
那宁协琛为什会失踪?他也在重案队队长这个职位上站两年,再去推演五年前事,越发觉得宁协琛当年是在查什案子,并且因此遭遇不测。
宁协琛话不算多,但就在他参加比武之前,宁协琛莫名对他说句“木偶本来是人,但莫名就被套上线”。他问是什意思,宁协琛却没有解释。
师父知道自己被盯上?木偶?被迫行动?
今天找谢倾讨论刘意祥案,他再次提到宁协琛。谢倾肢体动作有个明显停顿,他正要以为谢倾会像以前那样敷衍过去,谢倾却说:“亲自查过宁队通讯、上网记录,他切虚拟痕迹都被抹除,而且无法回复。有人想掩盖他正在查事,最后他这个人也被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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