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其他两位女生也不难，季沉蛟继续翻看照片。他并没有刻意去记这些资料，也没有明确
找寻对象，只是通过翻看照片，
边整理已知线索，边与关校长聊天。
“这是当时校长吧？”季沉蛟指着每张毕业照中间中年男人说，“退休
？”
关校长稍微顿下，“嗯，陈校长人很好，离开
们学校好多年。”
忽然，季沉蛟手顿，目光落在张登记照上。照片里是个十六岁女生，扎着单马尾，脸颊瘦削，不漂亮，五官比较秀气，下面名字写着：李心贝。
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眉眼似乎有些熟悉。
混之中，只是没有证据。关校长却认为唐红婷和混混毫无交集。
季沉蛟问：“当时您有没有猜测过凶手是谁？”
关校长沉默须臾，“猜不到，但觉得，和们学校学生没有关系，他们纪律是挺差，但是杀人害命，这不至于。华灯街那地方乱，说不定是抽烟犯瘾，这
多年，死在哪里也说不定。”
凶手是流窜“瘾君子”，这也是当时就提出种可能。但季沉蛟渐渐察觉到关校长执意认为唐红婷与混混没有关系原因——她不愿意看到凶手来自学校这样结果。
每个人都容易站在自己立场，有意或者无意隐瞒细节。时至今日，关校长仍然有所顾虑，那十二年前呢？是否有更多细节因为这样那样顾虑被藏起来？
它们看似只是细枝末节，可也许就是这些尘埃覆盖在真相之上。
季沉蛟继续与关校长交谈，问唐红婷前后两届学生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关校长很快找来，既有最后毕业照，也有入学登记照。
登记照上，十六岁唐红婷表情木讷，没有笑。十八岁毕业照上，唐红婷却和周围同学样笑得天真灿烂。
那也许不是为拍照而强装出来笑。
警方调查记录上有三个打上“朋友”记号女生，季沉蛟都在照片和资料上找到她们，跟关校长打听她们近况，关校长指着其中名叫“米薇”位说：“只知道她还在镇里，开家书店，就在学校对面那条街，做学生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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