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分钟,季沉蛟道:“何队,凌猎来查。”
季沉蛟噎下,“凌先生?”他差点无法将凌先生和凌猎对上号!
席晚解释:“凌猎总叫席女士,他那有风度,当然也叫他凌先生呀。”
季沉蛟:“……”风度……行吧,凌猎和女士们待块儿时是挺有风度。
沈栖惊乍,“春柳腰鼓队和红云模特队抢生意,春柳人对刘玉纯敌意很大,都有嫌疑话,那凌猎岂不是又又又成嫌疑人?”
梁问弦都忍不住感叹句:“好家伙。”
分钟后她才再次开口,“半个月前,接到个策划项目,主题是童年、亲情。不擅长这种温馨题材,想出点子都差点意思。领导跟说,可以带入自己,想想小时候。”
王小雯闭门造车,毫无灵感,死线在即,她头脑热,索性回到敢子街。厂区有她童年全部记忆,那时家里虽然穷,但父母和睦,刘玉纯经常在接她放学路上,从省下来菜钱里给她买她最喜欢小贴画。
她对漫画、创意喜爱就是从那时培养起来。
而小学斑驳校门和院墙,生锈攀爬架和长满野草操场,都有她单纯而幸福幼年回忆。
那晚,她独自走在敢子街,往事像阵柔软夜风吹过来,吹得她心胸豁然开阔,灵感也终于涌起。她想,等这次项目做完,拿到丰厚奖金,她就回家与刘玉纯和解,试着理解自己母亲,带刘玉纯买衣服,帮忙拍照——她好歹是半专业,拍照和做视频技术都比退休阿姨们高出截。
何风说:“那对春柳腰鼓队排查交给们?”
这种自发结成队伍组织都很分散,要把队员都找齐并不容易,而分局中队做惯排查工作,由他们来负责是合理且高效。
季沉蛟说:“行,辛苦何队。”接着又对沈栖道:“她们曾经在木音上大肆攻击刘玉纯,你协助分局,看能不能顺藤摸瓜。”
沈栖跃跃欲试,“凌某又来查你!”
季沉蛟:“……”
在敢子街待到凌晨,中途下场小雨,将她衣服淋湿。回家后她趁热打铁,工作到天亮,直接去上班。衣服和背包丢在洗衣机,洗好也忘晾。
“事情就是这样。”说完后,王小雯肩膀塌下来,仿佛压在心口重负终于吐出来,“没有撒谎,没有想害死妈妈。”
席晚那边也出检验报告,衣服和背包无血迹留存。
重案队和北城分局再次开会,目前嫌疑较重仍是王小雯,但她极力否认,且厨刀失踪,重案队不能只盯着她,必须发掘更多可能性。
季沉蛟把在庙山公园打听到事说,席晚道:“凌先生怎又卷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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