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种小事也来请示,不是你风格啊。”谢倾打趣道。
季沉蛟是来汇报案情,这系列案子绕不开凌猎,当初两个最大疑问,是记克在其中扮演什角色,二是凌猎在其中作用,前者已经有答案,后者还悬而未决。
大致情况季沉蛟都说完,提及凌猎只是顺道。
谢倾说:“放他回去不是常规操作?”
季沉蛟淡淡,“他疑点很多。”
会开得差不多,梁问弦说:“那凌猎……”
季沉蛟顿下,“他回国前经历是片空白,想办法继续查。”
“不是。”梁问弦道:“他今后住哪里?”
季沉蛟:“嗯?”
“4-2不可能再住吧,局里也不能住。有点麻烦。”
。灵魂作案?”
“不是这个意思!”沈栖炸毛,“是说,有没可能这切在记克计划中?他死之前就买好凶,让对方在未来某个时间杀死刘意祥,也就是哥说启动匣子?你们不是分析过,第个凶手很专业吗?那就符合买凶特征啊。”
这想法有些天马行空,大家时都没说话。沈栖着急,“这个记克是个犯罪人格,他把这些嫌疑人聚集到起目真只是让他们改过自新吗?他就不想看看他们互相残杀?动物实验里还让小白鼠打架呢。”
季沉蛟说:“有道理。”
沈栖立即挺胸,洋洋得意。
“师弟,你对凌猎是不是过于上心?”谢倾当初也是宁协琛带出来队员,偶尔会用“师弟”来称呼季沉蛟。
季沉蛟蹙下眉,这种上心是过余吗?是因为凌猎与案子关系,还是他被凌猎自身谜所吸引?他竟是难得陷入迷茫。
“宿舍确实不方便继续放他住,你把他当做个被牵扯入案子里普通群众,没证据证明他是凶手,那就该放回去,你要还怀疑他,那该监视监视。至于他住在哪里,得他自己决定。”
季沉蛟喝掉最后口茶,“知道。”
“什?不能住这里?”得知必须搬出宿舍,凌猎如遭晴天霹雳,“那住哪?
“他现在住宿舍,正好在眼皮底下。”
梁问弦笑,“他以什身份住宿舍?群众可不管那是宿舍还是看守室,统统都是被咱们限制自由。这事传出去,你得被扣帽子。”
季沉蛟想想,“梁哥,谢,等下问问谢队意思。”
梁问弦:“不客气。”
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
季沉蛟又道:“但记克这样人,应该不会满足于死后让别人去观察他们互相残杀。”
沈栖蔫。
“不过这是个方向。”季沉蛟拿着叠资料在桌沿上对对,“讨论下接下去怎查吧。”
梁问弦说:“能接触到记克笔记本其实还有记展家,这家人们调查还不够深入。”
季沉蛟:“不仅是这家,记克也要继续深挖。记展有儿女,沈栖刚才想法延伸下,假如记家有人继承记克性格特征,他也许是那个想替记克观察互相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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