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就在她萌生搬家想法时,她与甘鹏飞打个照面,那眼,她没来由地想到,甘鹏飞可能是自己“同类”。之后,她下意识关注甘鹏飞,从别人口中得知,甘鹏飞打听过她。
她更加确定,甘鹏飞也是记克带来人。她以自己和甘鹏飞为蓝本,偷偷观察所有住在斜阳路人,发现黄勋同最不正常。
但她没有观察太久,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怪物,于是收拾行囊,不告而别。这些年她直留在夏榕市,这个城市有人知道她秘密,秘密便成为牢笼,将她束缚其中。她想离开,却不敢离开,因为如果发生什,她必须第时间做出反应。
黄勋同遇害事传到她耳中,她第反应就是“同类”想要让别人闭嘴,因为她也无数次想让“同类”闭嘴,只是没有付诸行动。
这次,她知道自己必须行动。
警方调查过她,但正在平兰县售卖瓷砖记克为她作证,说当时她正帮自己清点瓷砖。
这起案子因为缺乏证据,加上王叔新是个傻子,行为本无逻辑可言,最终被定性为z.sha。
“为什要帮?”辛易平问。
“犯罪不是你,是王叔新,还有维护王叔新那些人。”记克说:“你觉得你孩子无辜,在看来,你也是无辜。”
辛易平讶然许久,“那能为您做什?”
供述完,辛易平长长地舒口气,像是放下独自扛十多年重担,她神色变得萎靡疲惫,眼中没有光亮。
季沉蛟再问:“黄勋同死与你无关?”
辛易平苦笑,“他不是甘鹏飞杀吗?”
审讯暂停,个难题摆在重案队面前,黄勋同到底死于谁人之手?
记克笑道:“做个好人。喜欢看到人们在帮助下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辛易平似懂非懂,产下女儿后,按照记克所说来到夏榕市斜阳路,租下套房子。
城里很容易找工作,只要踏实肯干,就能养活自己和女儿。但当生活安稳下来,辛易平越发觉得自己就像只玻璃箱中蚂蚱,记克在玻璃箱外,拿着放大镜观察她举动。
对记克,她从最初感激变成畏惧。她开始思考记克目,真有那善良人吗?她身上背着人命,保护个杀人者,是否算善良?
记克似乎很享受观察她从个落魄罪人变成普通人过程。她却越发难以忍受。后来她甚至想,自己是唯个吗?这里是不是还藏着其他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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