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说。”凌猎笑呵呵,“人嘛,活着就是要开心。”
可能也有车上这遭原因,季沉蛟不肯给凌猎旺仔牛奶。凌猎讨杯咖啡,“有什尽快问,困。”
沈栖单是看着监控都冒鬼火,这人脸皮真厚,还调戏他哥!
季沉蛟说:“困?昨晚没睡觉?”
凌猎:“对啊,哎,昨晚真不该出来,在家睡觉话,就不会坐在这儿吧?”
大姐们非要重案队给个说法,季沉蛟只得说有案子需要凌猎协助调查。
强春柳不放心,挡在凌猎面前,“他是个好小伙子,给他担保!”
大姐们战斗力强,最后还是凌猎将强春柳劝回去。
上警车,凌猎忽然说:“见过你。”
季沉蛟假装不记得,“哦?没印象。”
重案队上下通传,季队带回卖萌可疑分子,还是个男。沈栖口珍珠噎在喉咙里,放下奶茶就要去长长见识。
凶案虽然发生在凌猎家中,但现有证据并不能证明他定是凶手,他被暂时带到问询室,之前给邵铃做笔录那位女警还问季沉蛟要不要给他也准备罐旺仔牛奶。
季沉蛟:“……”
大多数突然被警察拦住人都会经历懵怔、害怕、愤怒等阶段,真正凶手往往还会或口若悬河,或装傻充愣。凌猎反应却自始至终平淡,就连得知警方在他家中发现具尸体,他目前已是重点调查对象,他也只是挑起边眉,卡两秒才吐出句:“哦,那很像凶手吧?”
太阳已经西斜,金光穿过梅花,落在他深棕色眼中,带着点红。轻松,无所谓,太像个反社会杀人狂。
季沉蛟:“昨晚上哪儿去?”
“骑车夜游,三点多看场电影,觉睡到天亮,电影院清洁工拍这儿,叫别睡,上班。”凌猎拍拍自己肩,又往运动裤口袋里翻翻,“还有票根……噢,票根在包里,包被你们收走。”
席晚在耳机里说:“头儿,确实有票根,三点十五开场,五点结束,东城区
凌猎说:“你是负责人吧?”
季沉蛟:“嗯,重案队队长。”
不料凌猎却叹气,“重案队队长记性差、观察力差,能力定高不到哪里去。命运堪忧。”
季沉蛟头回被嫌疑人质疑能力,偏头打量凌猎。凌猎却全无被凝视不自在,“担忧很奇怪吗?没杀人,有人陷害,还让无家可归。现在需要你们还清白。但重案队队长连见过都不记得,还能指望他给洗清嫌疑?”
负责开车队员噗嗤笑出来,季沉蛟脸色沉,“你有点意思。”
季沉蛟说:“麻烦你跟回趟市局,交待你昨晚在哪里、做什。”
凌猎点点头,双手并拢送到季沉蛟面前,还往上递下。
季沉蛟:“手铐?不至于。”
“哦。”凌猎收回手,笑道:“没经验,以为你要扣呢。”
强春柳和其他大姐看到这幕,立即赶上来,“你们干什?为什抓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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