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受惠于修长身姿和手臂,男人打得很有美感,妆容虽搞笑,整体却意外地协调。
“不奇怪。”季沉蛟视线落在男人头上两颗丸子上,“腰鼓对力量要求不低,青年男性体力充沛,倒是比她们更适合。”
席晚只是想吐个槽,没想到季沉蛟回答得这严谨,开起玩笑:“那头儿,你也报个腰鼓队?”
季沉蛟正要开口,男人仿佛注意到
夏榕市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刮起餐馆开业就要请腰鼓队风潮,腰鼓队般由退休大姐组成,偶尔看得见退休大爷。席晚正准备转身,余光忽然捕捉到腰鼓队里个与众不同身影。
那人也浑身金红绸子,头上还用同色绸子绑两个丸子,脸颊两坨桃红触目惊心。“她”走在队伍最前头,身材高挑,像是踩着恨天高,但“她”脚上穿着却是双运动鞋。
席晚越看越惊讶,“她”腰鼓打得特别卖力,手臂舒展,彩带飞扬,宛如跳舞。
身为重案队痕检师,席晚双眼睛堪称“火眼金睛”,顿时看出那根本不是“她”,而是他。
穿着女装,扎着丸子,和大姐们起痛快打着腰鼓是个年轻男人!
祝你好运。”
阿豆直站在那棵树下,直到男孩和那对大人上车离开。后来雨水钻过树荫,滴落在他头上,他才从树下走出来,在十字路口茫然四顾,然后向北边走去。
“那腰鼓队是在开巡演吗?才半小时工夫就过来三趟。”
傍晚饭点,农家菜馆二楼包房里坐十来号人,都是市局重案队刑警。
夏榕市重案队唯女队员席晚半年前结婚,却连办婚礼时间都抽不出来,上周料理完起案子,终于有喘息之机,赶紧请同事们吃个便饭。
男人妆不知是谁给化,那两坨腮红恐怕是拿口红抹,就离谱。
可即便如此,也难掩男人出众骨相。洗干净脸,再把丸子头拆,应当是个清隽帅哥。
“还不走?”身后传来道醇厚声音,席晚回头,连忙招呼,“头儿,快来看,腰鼓队里有人男扮女装。”
季沉蛟,重案队队长,闻言也往窗边站,眼便看到席晚说男人。
席晚说:“还是第次看到男打腰鼓,你说他怎想?”
这店坐落在北城区餐饮条街,此时正是热闹时候。重案队刚落座,外面就响起滔天鼓声,法医安巡还开玩笑:“晚姐,你请腰鼓队?”
席晚笑道:“对面那家江湖菜看到没?人家开张,请腰鼓队来造势。”
安巡:“那咱正好蹭蹭这喜庆。”
腰鼓锵片听会儿喜庆,听小时那就头大,好在刑警们都是干饭王,彼此之间也熟,没那多礼节,风卷残云结束聚餐。
离店前席晚叮嘱大家别忘东西,走到窗边时又朝楼下看看。腰鼓队再次“巡逻”到农家菜楼下,群退休大姐穿着金红绸子功夫袍,手腕绑着彩带,彩带连着腰鼓和锵片,脸上化着过于浓艳妆,边打鼓边报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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