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逐渐攀升至山顶。
许灼心底燃起浓烈不舍,忽然不想下去,下去后,摄像机镜头对这二人,这份温暖就会荡然无存。
所以他轻声道:“那个,可能学不会下缆车。”
刚才直走鼓励路线周椋,此时也点头,“觉得也是。”
于是
许灼揉额角,“这麻烦啊。”
周椋这才发现他冻得通红手背,“手套呢?”
许灼愣下,掏掏荷包,“坏,刚才取下来时候忘记带上,会儿回去拿吧。”
他忽然坏笑下,把这冻得不行手,伸进周椋衣领里,好暖和。
周椋被他冻得顿,却没躲,而是伸手包住他手。
许灼说好多话,嗓子都说干,这才注意到周椋那灼热目光,“你看做什。”
周椋本正经地说着过分话,“今天发现你还挺关心。”
许灼呵呵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推着他背,转移话题,“坐缆车,们去坐缆车!”
滑雪场缆车是露天式,就个杠杆拴着游客腰部,全身都和大自然接触。
许灼新奇地在缆车上晃晃腿。
他。
许灼见他没事人样子,松口气,下瞬又有些火大,抓起旁边雪扔周椋脸上,“你这人没事不会吭声吗?吓死!”
尤觉不解气,把手套脱,抓雪揉团砸过去,“你真是!你真是烦死!”
周椋抓住他手腕,苦涩道:“脚之前做过手术,刚才那下撞在旧伤上,疼得半天说不出话,真。”
许灼气归气,“你真没事吧?别逞强。”
许灼以为他要把自己手甩开,再敬自己句过分话,没想到周椋却拉过他手,从侧摆伸进去,放到自己冲锋雪服里暖着。
许灼指腹微动,瞬间温暖。
他难得地,没有出言,也不想打破这刻。
许灼转过脑袋,继续数着天上星星。
周椋偶尔会摩挲他手背,在这无人高空,偷偷亲昵。
跟拍摄影小哥比他们早坐辆缆车,原计划是转过头来拍他们两个,但上车后小哥怕,牢牢地抓住杠杆,头都不敢回。
昨天大雨,今天放晴,郊区夜空甚至能看到星星。
许灼看看身边人,心下片宁静。
周椋眼尾放松,看上去也很享受这个时刻,然而他不得不和许灼说下下缆车要领。
很多学过阵子滑雪人都不定能平稳地下缆车,不仅是因为缆车给个推力,而且要立马离开现场,给后面下缆车人腾位置。
他想起周椋曾经腿上确实有道伤疤。
周椋从地上爬起来,在他面前活动下四肢,“你看,真没事,摔多,自然就知道怎摔能最大程度地避免伤害。”
许灼给他前前后后地敲个遍,确认没有什问题,方才彻底放下心,在终点处遇到那个莽莽撞撞新手,忙不迭给他们疯狂道歉。
素来好脾气许灼板着张脸,给人严肃地教育通。
周椋直在旁边看着他,未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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