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心道,果然。他怎就忘,周椋在任何事情上都胆大镇定,唯独极其怕昆虫,或者蠕动类动物。
以前上课时候,周椋桌上爬来毛毛虫,旁边人都在取笑,唯独周椋脸都吓白,不知道出于什原因,对这些东西他是几近病态害怕,明明跳动两下就能解决事,当时周椋整个人都定在原地,最后还是许灼用纸巾帮他把毛毛虫撵走。
周椋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奇怪虫鸣鸟叫,只余许灼掌心强有力脉搏跳动声,两人离得很近,许灼热息打在周椋后脖颈,驱赶他心底寒意。
小山不高,很快他们便到
往日都是坐车上山,这样徒步走还是头次。
山道两边都是密林,正值太阳落山之际,树木挡住阳光,周遭光线并不明亮。
许灼听到身边昏暗密林石缝里似乎传来某些小动物跑动声音,自语道:“是松鼠吗,还是鸟啊,不用冬眠……”
他下意识搂紧周椋脖子,却意外触到簇冷汗。
“你怎……”
写着写着,许灼开始重复两个字,各种写法,胡乱瞎话。
周椋问:“写你名字干什,很痒。”
许灼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恼,“在签名呢,以前签名都是带组合名,昨天经纪人要换个,明天拍代言时候估计就要用上。”
他恍然想到,周椋以前字就写得很好,不像自己字直像鬼画符。
以前还是同桌那会儿,许灼领新书也懒得写名字,桌上抽屉堆得到处都是,有时候抽屉塞不下,就塞到周椋抽屉,反正这家伙会帮自己收着。
他身体作势往湖里甩。
许灼忙像八爪鱼样扒在他身上,“干嘛,还不让跟别人心动啊,只有晚上是你,白天听你话好好琢磨怎谈恋爱曝光啊——啊啊——错错!”
周椋甩他弧度更大,“还说吗?”
许灼赶紧闭紧嘴巴,唔唔摇头。
不过老实还没两分钟,许灼就竖起指头,在他后背无声地写下控诉:
周椋撇开脖子,“没事,就是有点累。”
许灼立马挣扎要下来,周椋却没放开,“快到。”
许灼悄悄倾过脑袋,看他半边脸神色,与其说是累,倒像是……紧张。
正疑惑着,许灼脑中忽然划过什,迟疑片刻,然后用双手捂住周椋耳朵。
周椋身体僵瞬,什也没说,继续目不转睛地走着。
周椋还会帮他写名字,虽然是为好区分二人物品,但许灼印象里,从他笔头流转出许灼二字,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签名。
许灼时心血来潮,“要不你帮设计个?”
话音刚落,还不待周椋说话,他就摆摆手,“算,随便签得。”
周椋为他想出是出跳跃脑洞咋舌,忍着背后被写字传来痒意,他背着许灼来到山脚下。
别墅就在这小山坡上。
独裁周特勒;
小心眼;
傻子;
猪头;
周椋静心感受他落笔痕迹,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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