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闭着眼睛摇摇头，程锦伸手去碰他
睫毛，杨思觅眼皮
动睁开
眼，程锦看着他眼睛里血丝，“或许最近
们太忙，这个案件解决完后应该先休息段时间。”
杨思觅不说话，程锦轻轻摸着他眼睛问他：“思觅，到底怎
，不能说吗？”
杨思觅突然有些不耐烦，他就不信程锦点也没猜到他到底怎，他偏头躲开程锦手。
程锦怔，看来他谈话技巧还是太差，不过本来那个能给别人做心理医生人也是杨思觅才对，程锦想干脆还是直接说，“思觅，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别想那多，没事。”
“……什叫没事？”杨思觅看着他，“想杀你也没事？”
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他就到个极限，他怕觉醒来发现他在睡梦中把程锦杀，所有这些天他几乎没怎睡，这也造成他精神状态变得更差，这恶性循环下去，杨思觅不知道自己自控力还能坚持多久，但是他知道或许不能再和程锦在起。
程锦他们到那个肉制品加工作坊，作坊前面是几个临街店面，后面是用来加工肉制品个小院子和几间房间，大门锁着，程锦左右看看没人就对步欢使个眼色，步欢上去拿出小工具对着门锁摆弄几下，很快就打开门，示意程锦他们可以进去。
“……”舒午看看已经进去步欢和程锦，也跟着走进去。
他们走进后面小院子，院子里露天放着些案台，案台上面有厚厚层污垢，又腥又臭，苍蝇嗡嗡满院子飞，走进院子边房间，打开灯，其中个房间里有几口大缸，闻着气味应该做卤味用卤水，步欢打开个，缸里是缸黑呼呼水，水面上飘着苍蝇和虫子，步欢忙把盖子扔下……
步欢道：“这让以后怎吃肉啊……”
程锦笑道：“你是担心这个？别担心，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你不信们可以打场试试看，未必你就能赢。”
杨思觅道：“杀人和打架又不同。”虽然他这说，但也还是觉得自己放松些。
程锦虽然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更是担心杨思觅，心理问题永远比生理问题更麻烦得多。
舒午也说：“太脏，难怪吃会食物中毒。”
程锦没说什，出作坊后，程锦让步欢去公安局看看其他人进程如果，然后他和舒午先回招待所。
步欢等程锦和舒午走远后，又返回作坊，取卤水及肉制品样本，又把案台上污垢也弄些装起来，然后送到公安局去给韩彬化验。
程锦和舒午回到招待所后，程锦让舒午好好休息，又让小安也去休息。
杨思觅靠坐在窗边椅子上，程锦笑：“说很快就回来吧。”他走过去在杨思觅身边另把椅子上坐下，“思觅，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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