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深臼,他好比根铁杵。臼毫无廉耻地要求杵,撞击再憧击……对于这样要求,杵在开始时候,无疑大喜过望。他原本以为她是个性冷女人,把这样个女人燃烧起来,虽然很费功夫。但对老手来说,就像遇到块死木疙瘩,找准它纹路,劈将进去,才是老斧头英雄气概。所以,匡宗元起初以为是自己精诚所至,道行深厚,很有几分得意。但很快,他就发现大事不好。男人是最怕女人不要。他要千方百计地刺激女人要。但女人旦要起来,他又是最怕女人还要。这个卜绣文,你还没要,她就发疯似地要。要完还要……而再,再而三……匡宗元很快就发现,在这件事上,女人潜能要比男人深厚若干倍。
杵很快就山穷水尽,臼才方兴未艾……匡宗元身子,被酒色淘得差不多,虽说凭着西洋参印度神油之类,勉力支撑,在这种肆虐攻势之下,很快也就如牵拉过度松紧带般,失却弹性。
“还要!”卜绣文血红眼睛,虎视眈眈地说。她精心修整发型,被淋漓汗水冲刷得沟壑纵横,再也保持不优雅造型。披散发丝如同画皮中妖女,遮挡半张苦睑。“不成不成……你厉害……甘拜下风……等买到伟哥,再醉方休……”匡宗元急急收兵。在他冶游史中,从来还没有这般记录。但他不恋战,不行就是不行,休养生息后再卷土重来,来日方长吗!留着家伙在,还怕没乐子?!
卜绣文鬼魂般回到家中,双腿酸软,腰骶之下,行尸走肉。她梦魇般漂浮着自己双脚,面对镜中那个眼眶虚肿很琐丑陋女人,解嘲地想,就算是做回妓女吧。最昂贵妓女。这番云雨,联络和医宗元情感,换来代价,是要以多少万计算。
对着自己灵魂,她解释自己方才举措。然后,就比较他心安理得。她怅然地看看闹钟,惊奇地发觉:肚子里孩子生父——她丈夫——夏践石就要回来。
卜绣文感到腹中胎儿阵不安躁动……是啊,她受到猛烈撞击,佛头著粪,肯定闻到不属于自己父亲母亲邪恶味道,她怎能不拼命抗议呢!
卜绣文残酷地冷笑下。对谁呢?对自己。对腹中胎儿。对着那胎儿父亲。
卜绣文这才发现,原以为靠着肉体沉沦,可以麻木自己神经,但其实,它在忙乱运动之后,是更清醒和痛楚。她所面临困境,非但没有解除,更复杂龌龊。若是说以前她还是被迫地欺瞒夏践石话,如今,她是否打算设下个圈套,让夏践石永远不知真情?
她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猛力敲着自己头颅,好像那是个踩扁易拉罐。她手下意识地沿着身躯向下移动,最后停止到腹部。小腹部。她知道那里成长着个胚胎,在今天致命谈话之前,她对自己这部分躯体,是饱含期待和怜爱。那里生长着希望,建设着新生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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