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皇上心腹臣子,之前皇上有意冷落,怎会在此刻突然秘密地召见他?
林钧同他并肩朝皇上宁乐殿走去,笑着说:“当年方大人从北岸将带至南都,对有知遇之恩。林某无以为报,只能略尽绵薄之力,以后恭喜方大人要平步青
“没有。”方先野冷冷地说。
是谁盯上他?那个人之前就知道密旨事情?
他……要去找段胥?但是段静元信上说段胥昏迷不醒,现在便是他去找段胥也无法商量。
想到不用把这件事情告诉段胥,方先野莫名松口气,又因为自己逃避而更加焦灼。他叹息声揉着太阳穴,拳砸在桌上,桌上茶壶与瓷盘相撞发出刺耳声响,正如他此刻烦乱不宁心绪。
段胥病情加重不省人事事情传出风声,说是千里迢迢请极为高明大夫,在皓月居里为段胥诊治,平日里不让人随便靠近。方先野试着用之前他和段胥约好方式给段胥传信,但是并无回应,想来他是真病重失去意识。
不敢……”
方先野目光凝,他立刻大步跑过厅堂直奔卧房,关上门后摸到贴着床底暗盒,打开暗盒拿出藏在其中那道密旨,打开确认它安然无恙,颗疯狂跳动心才算安稳下来。
门外有仆人问道需不需要收拾房间。
方先野道不用,然后把密旨放回暗盒中重新嵌回床底。
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丢失许多他收藏名贵画作和瓷器,方先野边将房间内东西都归置整齐,边思索这次失窃难道真只是意外遭贼?
四五天时间过去,传来赵帅在前线畏罪自尽消息,时间朝野震惊。但是赵纯自尽之后,大梁军队反而仗打得比之前还要好,将丰州土地又夺回来。
这天退朝时,林钧突然叫住方先野,说皇上有事要秘密召见他。
林钧已经不复当年方先野把他从北岸带来时那般拘谨样子,已然官拜四品通议大夫吏部侍郎。他原本来南都时只是做个上不朝小官,不过由于喜爱花鸟缘故与当时晋王交好,悄无声息地成晋王心腹。待晋王夺权继位后,他便路扶摇直上,如今是皇上面前红人,朝中大臣们少不得要巴结他。
不过林钧早就有意疏远纪王、肃王两派臣子,方先野又被降闲职,两人这年以来并没有什交集。
方先野看眼林钧,行礼道:“劳烦林大人带路。”
在这个时局下,每个意外都要谨慎对待。
他亲自把卧房收拾干净再去书房查看损失,走到书房刚看圈。他便心中紧暗叫不好,疾步跑回卧房去,低头去看床底。
那装着密旨暗盒,已经不见踪影。
这是个局!以失窃引出他心急,让他去查看自己最要紧秘密,便知道他秘密藏在何处,趁他再次离开时才实施真正偷窃。
方先野只觉得心下阵冰凉,他扶着床板慢慢直起身来,有跟着他跑来仆人问道:“大人?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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