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散行神色变变,咬着牙不说话。姜艾然道:“都是晏柯帮你看罢?活该被人家卖都不知道。”
她说着就把手里折子堆到白散行面前,笑道:“好好看看,看完告诉感想。”
白散行眼神阴鸷,姜艾举起手,晃晃手腕上铃铛,他便不情不愿地拿起折子开始愤愤不平地看,目光仿佛要把折子戳出两个洞来。
贺思慕看着这两只恶鬼,若有所思。她此前听说白散行是个脾气,bao烈主儿,但是在姜艾面前他颇有种有气撒不出感觉,若控制他不是姜艾而是其他任何恶鬼,按白散行脾气怕是宁灰飞烟灭也不屈罢。
姜艾拿起下本折子,看着看着就感叹道:“以前没发现,颜璋居然这能打。”
号称不破之地季望,不过五日便城破,丹支狼狈退守,被归鹤军步步紧逼。
当然段胥也没忘他最擅长那些损招,天洛矿里开出许多磁石,他将那些磁石装备于些羽阵车上,车上士兵皆着藤甲持木杖,而丹支士兵旦碰到这些磁车便因为铠甲和铁蹄被磁石吸引而东倒西歪,举步维艰,仿佛被施法似。段胥便借着《苍言经》内容继续发散,把这些说成是神迹,和丹支军队搞起攻心战。
南线和东线战斗都很顺利,而西线吴盛六遇到顽强阻击,进度缓慢。段胥便命归鹤军继续行进,他自己带着沉英率轻骑去往西线与吴盛六配合瓦解丹支军抵抗。
段胥这些事迹在人间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传进贺思慕耳朵里。
贺思慕在玉周城里挑灯看着战报,姜艾在旁边帮着看折子,白散行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挑灯,然后蓦然站起身道:“太无聊,老子要回去。”
“她原本是武将家女儿,后来父亲获罪才成官妓,又被爱人背叛,生甚苦,怨气极深,转化为法力便也很强。”贺思慕道。
“她是你手提拔上来,对你很忠心。还有那鬾鬼殿新殿主、魋鬼殿、魒鬼殿几乎都是立刻表明忠心,讨伐晏柯。”
贺思慕翻着战报,道:“晏柯有他党羽,自然也有,倒不至于像他以为那般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这些殿主即便不用来针对他,以后也是要用。”
顿顿,她抬起眼睛来看向姜艾,说道:“再过阵,白散行就可以现身。如今晏柯还以为对白散行事情无所知,以为这会是你之间龃龉,他最近还在拉拢你?”
“闭门谢客,他也担心被你抓住,只是派人来传过几次话。晏柯如今带领那些殿主都是从前朝留下来,多多少少受过白散行照顾。若白散行现身
姜艾笑眯眯地看他眼,说:“不行,还没休息呢,你就想休息?”
“老子在这里又没事情干!”
“那把这些折子分你些,让你看看你那老部下都在干什?”
“这种长篇大论有什好看,无聊死。”
“哈哈,你做鬿鬼殿主时,难道不看下面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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