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打云洛两州,也是因为马政tf案闹大,皇上怕丹支知道大梁骑兵积弱前来攻击,才急着取云洛两州以示力量。
当今圣上人过中年是守成之主,说到底建马场,建矿场是为显示国力而非真要攻打丹支。劝说他不能说些建功立业豪言壮语,最好是不打仗,不用兵还能得到土地。
另方面就是朝中越演越烈党争,党争到今天地步自然有皇上放任结果,他乐得*员内斗,相护制衡才能不危及他位置。不过眼看到要立太子时候,党争最后就会演变为继承者之争,他既要他们争,又不能让他们争得太过以至于引起大乱。
裴国
,臣斗胆自荐,为圣上分忧。”
朝中大部分人连同皇上都面有惊讶之色,杜相已然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郑案惊诧却没能藏住,谁都知道这个位置不出意外就是他。
皇上捏着手指看向站在边并不言语裴国公,又看向边杜相,漫不经心地说道:“方侍郎眼光独到且思虑周密,朕相信他能推陈出新,然而他毕竟年纪尚轻。郑卿,你怎看?”
郑案神色已恢复如常,他出列行礼道:“启禀圣上,方侍郎果然是少年英才,可惜未到过云洛两州,对于工事及马政也不甚解。臣恐怕方侍郎不能胜任。”
“郑大人此言差矣。”方先野直起身来,转身看向郑案,说道:“朝中六部各司其职,便论起户部钱粮之事,丞相大人也不敢说比户部王尚书更清楚。向来管理方,无非知人善任四个字,既为专业之事便要专人为之。难道郑大人就如太仆寺卿那般懂得马政,如工部尚书大人般懂得工事?”
郑案冷冷笑,道:“方大人言辞犀利,只是知人善任前提是人,方大人知道能够助力于云洛两州军政之事人才都是谁?”
方先野也轻轻笑,他说道:“看来郑大人早盘算好,云洛两州各个职位上要放谁都已经定罢。那这云洛两州,岂不是要你只手遮天?先前犯马政tf案两位大人自然是通晓马政,但旦存私心失监管,便是官官相护,放任豪强侵吞草场,虚报马匹数。郑大人休要重蹈覆辙啊。”
郑案怎也想不到方先野敢主动提起马政tf案,不禁怒道:“方先野!你休要血口喷人!”
方先野却不理会他,转身看向皇上,拜倒于地道:“圣上明鉴,臣愿往云洛两州,不用私交故友,选拔起用当地能人,虽胡契若有归附之心亦可用,丹支境内闻圣上宽仁之名,汉人望王师,胡契亦愿归降,不战而屈人之兵。另云州草场占地之大非内境所有,情况特殊,请圣上任命云州牧监,地位等同太仆寺卿,可不经巡边使直接向圣上述职,洛州矿场也同样设置。臣愿边关稳固,大梁长安。”
段胥在人群之后笑盈盈地看着跪于地上方先野。前几日他们讨论今日说辞,洛羡说不错,圣上其实并无北向之心,若不是被胡契人打到眼皮子底下,也不至于反击打回关河以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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