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英看看段胥又看看贺思慕,欲哭无泪地点点头,说道:“……好,要。”
屋子里除沉英之外人都露出欣慰笑容,沉英想他不就是问个问题,怎会有这悲惨下场?
沉英也没被亏待,他嘴里含着蜜枣举着手去贴贺思慕额头,认真感受阵后跟段胥汇报道:“小小姐姐额头不烫啦。”
段胥笑道:“那就好,她这是退烧。”
沉英目光在贺思慕和段胥脸上转转,他兴奋地试探道:“三哥,你和小小姐姐你们两个,是不是……私定终身啦!”
贺思慕想,几个月不见这小家伙成语倒是进步不少。还不待她回答,沉英又开始说道:“小小姐姐,三哥可喜欢你,你喜欢三哥吗?”
沉英大眼睛看着她,段胥眼睛也看着她,贺思慕安静片刻后亲切地抚摸着他后脑道:“许久不见,姐姐来考考你功课罢。”
醒些,她揉着眼睛愤愤地看着段胥,声音沙哑道:“做人也忒麻烦,吹个风都能生病。”
每次和段胥换五感之后她总会遇到点什倒霉事,比如坐牢被捅成筛子,比如被鬾鬼殿主袭击,比如伤风生病。她现在是头晕眼花,浑浑噩噩,喘不过气来,总之就是个字——惨。明明是她自己吹风吹生病,她却将这失误怪在段胥头上。
段胥笑着舀起勺药在嘴边吹吹,递到她面前:“机会难得,体验下生病不也算圆满?”
贺思慕侧过头打个喷嚏,揉着鼻子喝下段胥喂药,说道:“这种事情还是少体验好。”
她喝下药,嘴里又被段胥塞个蜜枣,贺思慕含糊道:“又吃不出来味道,也不怕苦,你给吃蜜饯干什?给沉英吃得。”
沉英脸上笑容迅速消失,露出楚楚可怜神情。
他最近同段以期起听学习武,段以期早就开蒙,和他差不多年岁样样都比他强,先生问问题他还云里雾里呢,段以期立马就能回答。他深感挫败,最怕段胥问他功课。
如今小小姐姐来,先生知道他姐姐过来给他放几天假,没想到小小姐姐也问他功课。
沉英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段胥便替他答他学习近况。贺思慕摇着头,瓮着声音道:“把沉英托付给你,你可不能就把沉英丢给先生啊,至少武艺你要教他罢?”
段胥思考瞬,转头看向沉英道:“跟学武艺非常辛苦,比现在师傅教你还要苦百倍,你要跟学?”
段胥给沉英嘴里也塞个蜜枣,俯下身去在贺思慕耳边低声说:“可是怕苦。”
“所以呢?”
“会儿要吻你。”
“……”贺思慕偷眼看下旁边眨巴着大眼睛沉英,将段胥推开道:“你收敛点,难道也想生病啊?”
虽然话这说,但是段胥给贺思慕塞蜜枣时候她还是吃。她便这样口药个蜜枣,将这整碗药喝完,考虑到这也是段胥平时喝药方式,她无法想象这家伙有多怕苦,他居然是这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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