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和牡丹代指五皇子和郁妃,他们怕是要遭殃,这可是件大喜之事,因为郁妃正是兵部尚书孙自安女儿。而孙自安是马政tf案主谋,郁妃若是
当段胥揣着符咒走出莲生阁后,禾枷风夷伸伸懒腰,心道年轻真好,段胥这胆大包天不撞南墙不回头心气儿,倒是和他年轻时很像。想着想着便看见紫姬走过去把蒲团拿走整整齐齐地垒好,再让童子们把伞落下水迹擦干净,俨然是容不得半分不整模样。
禾枷风夷不由叹息,待紫姬沿着台阶走上来,给他送每日例行汤药时。他接过药碗晃晃,抬眼看着紫姬。
“其实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情,紫姬。”他说道。
紫姬并不说话,美人低眸坐在他面前,肤白胜雪,乌发如丝,可像是个木头人似。禾枷风夷也早已经习惯紫姬寡言少语,只是兀自笑起来:“从前是年少叛逆,嫉世愤俗。而今已然放下,你便也回你该回地方去。你留下来又有什意义?你知道活不长。”
紫姬终于抬起头看向禾枷风夷,她眼睛幽深而黑,仿佛触不可及夜空。她平静地说:“知道自己在做什。”
又无奈。就如同那本戛然而止笔录般,从最后行字写完开始,她不再需要被理解,只需要被畏惧。她把珍贵人留在那本笔录封存过去里,这三百年中,再没有后来者。”
段胥端正地坐在片夏日明媚阳光里,水幕在他身后错落地流着,折射出粼粼光芒。那明亮从竹帘缝隙中落入禾枷风夷眼睛里,让他将段胥看得分明。
这个小他近十岁少年眼神专注,仿佛有种无法撼动笃定,认真地听着他话。
禾枷风夷笑笑,他将手帐伸出去挑起竹帘同段胥对上目光。这时他不再是不可窥视神代言者,只是个推心置腹普通凡人。
“段将军,无论是作为结咒人还是别什,希望你能让她身上停滞时间重新流动,这是帮你理由。”
顿顿,她简短地说:“吃药。”
禾枷风夷苦笑两声,将药饮而尽。
这边段胥离莲生阁,便直奔玉藻楼而去。禾枷风夷给消息对他们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柳暗花明。
那纸条上字是——五月春尽,牡丹花落。
当今圣上最宠爱妃子郁妃娘娘钟情于牡丹,圣上曾网罗天下名贵牡丹,种于她庭院之中,她另有名号为“牡丹美人”。而她儿子五皇子殿下也子凭母贵,很受皇上喜爱,是朝中太子有力候选者。
段胥望着禾枷风夷,站起身来深深地行个礼,以他走进莲生阁以来最诚恳而平和语调说道:“多谢国师大人,既然如此,舜息确实还有事相求。”
“什事?”
“鬼王殿下有个明珠,和她交换五感便是以明珠为媒,国师大人对此可还解?”
禾枷风夷笑起来,说道:“那是解得很啊。”
“想请国师大人,为写道符咒。”段胥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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