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纵嘴角微不可见地
动，揉
把他脑袋，“哪位家属？”
“该是哪位就是哪位呗。”艳红
舌尖将嘴唇舔，他伸着懒腰起身，斜斜地乜江纵眼，副惬意又使性模样，“反正他爱去不去。”
手机往兜里揣，齐向然朝门口去，摆手示意江纵跟上。两边齐家都是再体面不过人家，这场饭局必不可少，是齐铭定下时间地点，家高档中餐厅。
作为饭局中心人物，齐向然不可能不去。但再见到齐正荣夫妇时，他发现自己心情竟然十分平静，明明江纵没再怎
提过他和齐正荣他们事情，自己只是在外面走这遭而已，想法和心境竟然都发生变化。
有长辈在，这顿饭不需要齐向然怎说话，倒是吃得挺畅快，也不需要提上次见面时让大家都不开心事情。
空中拉出条长线，慢慢说，“关于
们记忆会很多，很多。”
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人终于收拾起床，江纵穿衣服时候，齐向然就在旁看，蹲守猎物猫似，眼睛像有灼热黏力，粘拔地梭巡他上身因为动作起伏肌肉线条。
显然刚才跟江纵商量出来结果让他心情不错。
忽然电话响，齐向然懒洋洋往屏幕上瞥眼，撑起身，拿到外面接。
古董座钟哒哒地走动，江纵拿着齐向然衣服出去，见到他趴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将手机夹住，只手稳着烟灰缸，香烟夹在另只手里，袅袅地燃，升到窗边，被潮湿秋风绞乱形。
齐铭直在跟齐正荣低声沟通什，齐教授坐在齐向然右手边，再往外是新南傍晚夜景，从高处眺望，初起霓虹灯倒映下过阵雨地面，有潮湿不成形状波光。
酒足饭饱，众人该聊上。齐向然身世具体如何跌宕，有关京城齐家名声，不可能会讲给齐正荣听，只需要张亲子鉴定就能说明切。
想来齐正荣夫妇之前早已经知道这件事，在饭桌上跟齐教授他们讲起齐向然小时候事时，会时不时看眼齐向然，眼里没有惊讶，只有些带着某种愧意复杂。
“小然还是很乖。”听到有趣
他身上只随便套件江纵衬衫，衣角堪堪盖住饱满屁股，露出两条白生生长腿，晃悠着，大腿上有刚才留下来指痕，微微发着红，听到江纵脚步声，齐向然回头看眼，见到江纵注视，咬住烟，野辣地笑下。
脚踝、小腿、大腿、臀线，顺着路暧昧摩挲，虎口卡住腰眼，江纵将他翻过身给他穿裤子。齐向然半配合着，注意力其实还在电话里，等他打完这通，江纵已经把衣服都给他穿好。
“是耿淮。”齐向然晃晃手机，“约饭呢。”
江纵“嗯”声，似乎不甚在意，将齐向然指间半截烟拿走，含着湿润过滤嘴长长吸口，在烟灰缸掐灭。
“可说啊，”齐向然搂住江纵肩膀，将他往下压，嘴唇在他耳边碰下，声音放低，“到时候带家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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