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确是能从江纵嘴里说出来回答。
“那……”齐向然又问，“对
呢？”
“对你倒是有点。”
齐向然瞪
瞪眼，立刻戒备起来，背挺直点，颇有些正襟危坐：“对什
想法？”
江纵注意到他小动作，不免觉得好笑，故作思考
番：“又是弟弟，又是小男朋友，很难没有想法啊……”
唰下，热气直冲齐向然面门。
“在床上有点……”罕见，江纵在斟酌他用词，“坏习惯。”
他绅士克制地将手收回来，把齐向然额前垂落发丝拨开，那张脸因为双颊泛红，显得有点稚气。他注视着他，见到他睫毛抖动幅度，几秒后，淡笑下：“你现在这样，受不。伤好再说，嗯？”
齐向然避不开江纵这双眼睛。他不知该怎答话才好，只能抿着嘴，无所适从地看着他，眼睛里有点被调戏到似赧赧，还有因为这点赧赧而感到恼烦怏怏不乐。
幸而恰好又有风吹过来，带着夜里水潮凉气，让齐向然脸热缓解不少。
齐向然下巴让他抬头，眯着眼问他：“那要不然你再努力下呢？”
半是逗弄，半是祈使，齐向然招架不住这个高高在上眼神，可明明他坐在江纵腿上，他才是居高临下那个。
想听他喘啊……想让他失控啊……想把他拉下神坛啊……
这是他长久以来企望，齐向然注视着江纵，可无论如何，他都想象不出江纵失去理智展露本性模样。这或许因为江纵本身就与失控两字毫不沾边，又或许因为齐向然并不足以做令他失控引线。
想到这里，齐向然笑笑，恐怕自己使尽浑身解数，对江纵来说，也只是猫爪挠下那不痛不痒。即使是真发生点什，那也是江纵因怜悯而满足齐向然，并非出于想要满足他自己。
齐向然不喜欢别人对他卖关子，但这人是江纵，他没呛声，
“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感受到那东西缓缓蛰伏，齐向然才敢往江纵腿上点点挪屁股，“从兄弟……变成……男朋友，”他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你有什想法？”
“想法？”江纵问，“对这件事想法？”
“大概吧。”
“没什太大想法。”
如果性不能让人感到满足快乐，那它将不会被赋予任何意义。
“老王八蛋。”齐向然骂他，“什都要主动，努力，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不好使？以前跟女人上床也是这样？”
江纵对这话不置可否，揽着齐向然腰手忽然往下，有力地包住他屁/股，不算狎昵，反而有些粗,bao地将他托着往前提。
胸膛贴住胸膛，齐向然和江纵严丝合缝地黏在起。他们近距离地对视，齐向然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江纵眸色不知从何时起变得那深。
他被这眼神震得不知所措，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屁/股下面硌人东西。江纵用事实说明，他这玩意儿不光是好使这简单，甚至骨骼惊奇天赋异禀超群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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