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有实质重量,舔舔齿尖,他沉沉盯着看好几秒,这才轻轻将被子给他盖上。羽绒被软软地裹住齐向然光裸身体,只留个酣眠侧脸,洗过头发蓬松柔软,眉头微微皱着,睫毛安静地垂落,遮住眼下通宵后疲惫,鼻尖、唇珠灵巧精致,细听能听到他均匀绵长呼吸声。
他像只收起爪牙窝在安全屋露出柔软肚皮小动物那样,也像刚才小丁问江纵时江纵用“家里小朋友”来介绍他那样,安静乖巧地在江纵床上熟睡着,对切临头危险毫不设防。
这刹那,种难以言喻感觉在江纵心尖泛开,像麻,像痒,像胀,又像酥醉,很奇妙,他似乎真能嗅到那股香,在这间他睡过许多次休息室里,在满鼻子他闻惯沐浴乳味里。
太阳穴脉搏在跳,兴奋、蓬勃,是支配欲和破坏欲在燃烧,他明明白白感受到。这跳动是因着齐向然,他弟弟,他养大崽子。
说出去虽然荒谬,因为不应该,不能有,但他此刻实在没有太过惊讶。
江纵伸手拢拢齐向然睡得乱糟糟头发,默然注视着他侧脸,很平静地想,大概就像齐向然对他那些本能依恋和占有欲样,他养大他,他最解他,他完全掌控他,所以哪怕同性,他为齐向然脉搏跳动,自然也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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