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爆炸咯。”耿淮领着他上楼，“
可不想明天上小区业主群头条。操作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齐向然乐
，进屋，拿啤酒还真有点跃跃欲试。不过最终还是把它放进冷藏室。他扫眼冰箱里头，“淮哥，你这还剩这
多米饭呢？巧，晚上刚好没吃。”
耿淮拿着遥控器对着空调按半天：“这时候知道叫淮哥？刚才怎不叫？”
齐向然把米饭拿出来：“刚才忘。”他说，“现在也不晚嘛。”
耿淮拿出医药箱和
套干净衣服，招呼他：“你先自己弄弄吧，够不着
待会儿来。”
“那你可是真会摇人呐。”耿淮也没二话，立刻就动手帮老板收拾，“这白天刚跑个五千米，精力用不完，晚上帮你干干活儿再消耗消耗？”
齐向然揣着兜在旁边看他干活，监督似，闻言笑声：“你荣幸好吗？”
“对对对，”耿淮抱起堆东西往垃圾堆扔，“荣幸，乐意极。”他脸上有挺无奈笑，“为齐大帅哥服务嘛。”
帮老板把残局收拾完，两人上车，有搭没搭地聊着。晚上车少，没开多大会儿就到耿淮楼下，齐向然看窗外，嚷句刚才没注意看路让耿淮这厮得逞，佯作要回下坝村。
耿淮看他眼，把车开进停车位，笑道：“行别演，赶紧上楼给你擦擦药。”他瞥眼齐向然仍然僵直上半身，“肚子伤着还是腰伤着？”
耿淮到齐向然给他发地方时，先见到是满地支离破碎桌椅板凳。教科书级别斗殴现场。
他在那里头扫圈，再往旁边看，才见到台阶上坐着滚满身泥齐向然，半边脸上被胡乱抹几下血迹都已经变成难看暗红色。
“你这……”耿淮朝他走过去，从头到脚看他两圈，都不知道该做什表情好，“你这……”
“这什啊？”齐向然笑得没个正形，“几天不见，变结巴？”
“这不是差点没认出来嘛。”耿淮弯下腰看他脸，“哎瞧这脸肿，多俊啊。”他伸手把齐向然拉起来，补句，“多像只小狗。”
“怎能伤着腰？”齐向然笑声，解开安全带，“就是那什，肚子有点疼，回去自己擦擦药就行。”
“别废话，赶紧上楼。”耿淮开车门，“家里有啤酒。”
齐向然立刻说：“要冰。”
“只有常温。”
“那就冰它几瓶呗，放冷冻。”
齐向然抬脚就要踹：“去你吧。”
耿淮轻轻闪就躲开：“就网上那个蜜蜂小狗，脖子上系根绳儿，脑袋给憋肿那个，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像不像。”
“狗东西，”齐向然捏起拳头在他面前比比，“欠揍呢吧你。”
耿淮笑声，看他半晌，又问：“还伤着哪儿？得亏屋里药管够，要不这大半夜上哪儿去给你买药去？”
“谁要去你家？”齐向然下巴抬，“赶紧，帮人家收拾收拾，摇你来干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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