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想到更多东西,想
直到他收起打火机,和江纵静静地在树下抽好会儿烟,他指尖都好像还残留着那个吻余热,他不由得搓又搓,搓又搓。
“上次们两个站在起抽烟是什时候,还记得吗?”最后口烟,齐向然吐出来,他饶有兴致地问。烟气和他还戴着长发被风吹乱,在空中缱绻缠绵。
江纵弹弹烟灰,只是侧过脸看他,等着他说话。
“知道你早忘,”齐向然脸上连“意外”和“果然”都没有,他笑声,“其实也忘,也许们就没在起抽过烟。”
江纵点点头,表示他礼貌回应,“走吧,”他把烟吸到极限,扔掉烟头,率先迈步,“车在外面。”
走之前想想又补句,“回去先把你这身扒,看得鸡皮疙瘩掉地。”
齐向然胡乱应声,转身第件事是先从兜里摸烟。不过没等他掏出来,眼就看到几米外树下黑影,黑影动动,接着往前走两步,这才能看清来人相貌,齐向然眯眯眼睛。
“哟,”从牛仔裤里掏东西太费劲,齐向然艰难缠斗半天,“够巧啊?”
江纵见状,拿出他烟,大拇指习惯性地将烟盒盖往上拨,递到齐向然面前,挑眉示意他拿。
齐向然看看烟,烟是黑金色软包装,花哨,但不俗气。
齐向然慢他几步,悠悠然,直注视江纵背影,用种探究和追寻目光。迈出大门那刻他叫住江纵:“今天也真是太巧,”他腕子翻,用大拇指指他要去方向,“不过走这边。”
江纵停在路灯下面,回头看齐向然,光很昏黄,是夜晚寻常颜色。
他说:“没什巧。”
不是巧合……那就是特意。
很罕见,齐向然竟然感到种由江纵给他带来讶异,这讶异像根花椒刺,在齐向然心脏上轻轻扎下,痛倒是不大痛,却让他身体都立刻麻半边。
他又看看人,还是身衬衫西裤,没打领带,领口扣子也被他解,袖子挽到肘处,伸手时遒劲肌肉形状显出来。齐向然盯着那里想,估计路过狗见到都想啃两口。
总之他并不客气,什都打量完,叼上烟,又去摸打火机,小点东西就要好摸得多。他给自己点上,转头看江纵也咬上支,便礼尚往来似,顺手就着自己火替他点。
倾身过去瞬间,他抬眼看江纵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火苗影子,风吹,印上瞳仁光影就变得稀薄、颤抖。
齐向然便用另只手拢住摇摆火,不过几秒钟,按开关手指已经感受到温度炙热积聚,有些疼,但他没放手,稍扬下巴,意思是让江纵要点就赶紧,江纵多看他两秒,低头,把烟尾凑上去。
让烟草充分燃烧,点火这口时间要长些,呼吸间,黑夜里,火苗似乎有生命,攀附上烟尾,在舞蹈、在纠缠。好性感——齐向然忽然冒出来这个想法,像烟和火在接吻,个狂热奔放法式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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