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柏哼声,也学他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你个狗东西,说走就走,走就是三年,跟人间蒸发似,逢年过节也不给们来个电话,真他妈薄情寡义。”
闻言,江纵只是随意看他眼,没什反应。
其实陆文柏也就是这抱怨句,他是少数几个隐约知道江纵和家里掰朋友之,也知道江纵臭脾气,没有真怪江纵意思,两人面对面坐着,好会儿,陆文柏没忍住笑,江纵也露出来点笑意。
“那什,”陆文柏清清嗓子,“表姐那事儿,不是故意走漏风声啊。”他说是萧清嘉之前来律所找江纵那回,“丫威胁,把那几个前女友照片全特洗出来,不给她说地址她扭头就能寄给家那口子,哥你说,不妥协能行嘛。”
“怎不行?”江纵眉毛挑得很酷,“慷他人之慨就行?”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道理要加上‘就算’两个字,也没道理颠倒黑白。”江纵车始终开得很稳,“关于这点,们不早就达成共识。”
江涛没有说话。
“总之,现在这样也挺相安无事,”江纵没把跟江涛这段对话当回事,江涛什人,他再解不过,挂电话之前他说,“大家都消停下吧。”
江纵刚回国,工作正是忙时候,陆文柏约他好多次都没约到,怕他下班溜得快,只好趁着午休时间上门去堵他,嚷嚷着江大律师大餐吃不成,他们律所盒饭总得分他份吧。
人都上门,哪里还有真让人跟他们起吃员工餐厅道理,江纵搁文件,带他去公司旁边家粤菜馆。
陆文柏挂上个狗腿笑:“话哪儿能这说,那是顺水推舟,怎在你这儿就成慷他人之慨?再说,你俩之前不是那什嘛,朋友圈再怎也有互相认识,她要想找到你,不过也是早晚事儿。”
这时菜上上来,俩人没再说话。
其实江纵也没有刻意要避着谁,萧清嘉要来,他也没有堵着不让人进门说法,只是江纵这人有规矩,他要是说停,游戏就得立刻结束。而且他旦跟女人断,那就正儿八经是刀两断,无论你使哪招,他都是那副冷心冷情样儿,谁也别妄想和他再续前缘。
利落是真利落,狠也是真狠,但归根结底,上赶着不是买卖,江纵有江纵口味,可他从来不需要追谁,
陆文柏点儿不客气,按照两人口味点菜,把菜单还给服务生,对江纵笑:“这里装修还挺不错。”
茶倒好,清香四溢——是茉莉花。江纵指腹碰碰茶杯,杯壁还烫着。
“怎样,还是国内好吧?”陆文柏瞥见他动作,“咱们这儿吃喝,外头哪儿能享受得着。”
江纵还是上班那身衬衫,领口被他解开两颗扣子,脖颈间绷出浅浅两道青筋,灯光从顶上打下来,凸起喉结恰恰被埋在下巴阴影里。
他往后靠,副放松姿势:“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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