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逸建议突然又从脑海
邵知寒噙着笑路开回家。
虽说是想给齐晚补过个生日,但两人劫后余生时也想不出什闹腾欢度项目,最后还是起回家煮长寿面。
齐晚到底没让邵知寒吃他生日蛋糕,他就是觉得很有意义,要留在最有意义时候。
饭后都收拾干净,邵知寒拦住要回侧卧洗漱齐晚问:“怎,以后还住隔壁?”
齐晚觑着邵知寒剑拔弩张神色乖巧说:“去拿牙刷……顺便把枕头被子抱过来。”
“鸡蛋花是在身边小晚,会哭,会喊疼,咬下还会抖小晚。”
邵知寒鼻尖下下划过齐晚耳廓,片片红色玫瑰花瓣也在蛋糕上拼出个字。
齐晚被吹被按得两腿发软,他敛着气息故意挑刺问:“明明是过生日,干嘛上面要写你。”
“是吗?那你再仔细看看。”邵知寒惩罚样重重掐把齐晚,“写,是心尖上宝贝。”
邵知寒放下红色裱花袋,换成淡黄色,几下便成——
运大转盘吗?”邵知寒毫不留情地把上次事拖出来公开处刑。
齐晚忿忿说:“当时那赶时间,还不是你藏着自己生日不提前说。”
“嗯,错。”邵知寒在齐晚脸蛋嘬口,“这不在认错。”
不怕人冷,就怕刀尖那点软。齐晚被哄得晕晕乎乎,连手里刮刀换成裱花袋都没发现。
邵知寒握着他手用配好色红色奶油挤出片片玫瑰花瓣。
“不用那麻烦。”邵知寒笑着把手探进齐晚柔软睡衣,“你跟睡个被子。”
齐晚脸唰下红:“去拿牙刷!”
冲回侧卧后,齐晚背靠着门浑身发热,以前他和邵知寒也睡张床,但都是分被子啊。
如果要睡个被窝,如果光溜溜不穿衣服……啊啊啊,齐晚甩甩脑袋,他为什要想不穿衣服事啊。
“你要有做攻自觉。”
玫瑰拼成邵字口中,是朵娇嫩鸡蛋花。
齐晚心里砰砰乱跳,这人真是要命,突然就会这些奇奇怪怪话,该不是系统直接给换个脑袋吧。
回家路上,齐晚直小心翼翼地抱着蛋糕,生怕磕碰着点。
邵知寒嘴角勾起,手撸着齐晚后颈皮儿说:“以后年年都有,不用这小心,会儿还不是要切开吃。”
齐晚摇摇头:“不行,这有意义,不能吃。”
旁边还放着袋淡黄色奶油,齐晚大概猜出是用来做什,又想起那院子花,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玫瑰和鸡蛋花?”
邵知寒轻笑声,把齐晚拢得更紧:“不喜欢玫瑰,也不喜欢鸡蛋花。只喜欢齐小晚。”
低沉好听声音撩得齐晚心头发酥,他咬着嘴唇假装抗议:“问你花,你说干嘛。”
邵知寒手握着齐晚手裱花,另只手揽着齐晚侧腰揉捏着,声音像小羽毛轻轻挠着齐晚耳根。
“玫瑰是带刺小晚,是不在身边也放心,身是胆野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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