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看着雪地上绽开血花慌神时手足无措,邵知寒却蹭
“你怎都不去看看四处景色啊?”齐晚好奇地问。他觉得这里哪哪都好看,邵知寒却只是路爬山。
“都差不多。”邵知寒抬头配合着齐晚把四处观望圈,又继续低头爬山。
海拔越高,空气也越冷,邵知寒话越来越少,手心汗却越来越多,齐晚挠挠他手心:“你很热吗?”
邵知寒声音发紧:“不热。”
齐晚听着不太对,停下来去认真看邵知寒:“那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邵知寒把护目镜推上去,捏住齐晚下巴说:“你以为以后路还会让你个人走吗?”
齐晚眨眨眼,所以邵知寒其实很会滑雪啊。他撇撇嘴拍邵知寒肩膀:“别耍帅戴好护目镜,会儿雪盲!”
邵知寒轻笑声,他走在齐晚身边两人起爬山。
阿斯普山终年积雪,几乎全部山体都被白雪覆盖,苍茫片,偶尔会见有几棵苍松和挺立岩石从雪层下冒出头来。
太阳很好,正午时高处雪层表面像融化样晶晶闪闪。置身在雪山中心情也像被擦拭遍,无比宁静,好像天地间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玩,脸严肃却只有耳朵尖尖偷偷发红样子最最好玩。
他腿歪坐地毯上扒着邵知寒膝头撒娇问:“那冷你抱吗?给衣服穿吗?”
邵知寒无奈地抿紧唇,齐晚最近怎这会得寸进尺,以前懵懂纯情小鹿乱撞孩子去哪?
“给吗给吗?”齐晚还在继续晃着膝头问。
邵知寒头疼:“命都给你。”
“没有。”邵知寒侧开脸不想让齐晚直盯着自己。
但齐晚就是直觉有哪里不对劲,他把邵知寒护目镜拽下来才发现邵知寒额头也都是细细密密汗珠,脸色不正常发白。
“你到底哪不舒服。”齐晚着急地去摸邵知寒脉搏,又乱又快。
邵知寒深吸口气说:“真没事,小晚,们还要继续爬山。”
话刚说完,邵知寒只觉得鼻腔热,然后是股腥味。
厚厚雪把切杂音都吸收,齐晚和邵知寒只能听见彼此,每个脚步都在干净雪面上留下独无二印记。
齐晚假装累要邵知寒拉他走,趁机又黏糊糊地把手塞人家手心里。
他们曾经都陪着对方走过那远路,有好,有坏,有开心骄傲,也有撕心裂肺。
现在齐晚只想牵着邵知寒步脚印地找到神庙,然后在最圣洁美丽地方告诉他自己心愿。
偶尔有苍鹰掠过松柏,树顶雪在抖翅间纷纷洒落,像雾样轻。
齐晚傻乐晚上。
第二天,两人从山脚开始登峰。阿斯普山靠近北方国境线,最高海拔将近四千米,天打个来回肯定不够。但要是爬上去再滑雪下来倒是可以考虑。
齐晚四处张望:“直升机呢?”
邵知寒反问:“你不是要自己爬吗?”
齐晚:“是啊,但是上去后滑雪下来,你不得坐飞机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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