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涵见人老实,便勾来个小板凳坐下。
他解开萧晚鞋带,不算新球鞋刷得非常干净,白色毛线袜包着脚踝,小腿很细,吃很多也没长出二两肉。
邵泽涵把袜子扒下,双白皙漂亮脚丫子露出来,脚趾微微绷着。
“放松点。”邵泽涵抓着脚踝慢慢放进水里,“温度正好吧?”
水温稍偏高些,蒸腾着草药清苦气,丝丝缕缕白雾里萧晚喉咙细细嗯出声。
萧晚眨下眼:“不怕。”
邵泽涵没有放弃他,他也不会放弃自己。如果还能参赛,他要做最准射手。
如果真无缘比赛,他也不后悔,篮球带给他快乐是辈子财富,他还可以去找到其他有价值事情。
又过几天,邵泽涵带来北体录取通知书,萧晚抚着封面上烫金字体心中百感交集。
邵泽涵把他推回家说:“北体有很多专业,不定要当运动员。”
后面剧本大体定下,但有几处邵知寒来来回回修改拿不下注意,他想给小迷糊下剂猛药,但自己又忍不住疯狂吃醋。
增又删删又改,何文逸趁着齐晚去练球在酒店跟邵知寒唠嗑:“你说你费这大功夫,人家最后知道以为你居心不良,跟你生气怎办?”
“会主动跟他解释。”邵知寒边改着剧本边说,“等他放下这些心结就和他坦白,快。”
何文逸砸吧下嘴:“那还得是邵医生医术高明。话说你可赶紧吧,今天灯光师还问被狗粮噎死算不算工伤来着。”
邵知寒嗤笑声:“说得好像都跟没拍过爱情剧似。”
萧晚脚很漂亮,足弓圆滑,脚趾圆润,泛粉趾尖上面是饱满白月牙。
皮肤沾水后变得更加滑腻,握在手里丝丝滑滑像捧着柄玉如意,邵泽涵开始有点忍不住上下把玩。
“你别乱摸……”萧晚又蜷起脚趾声如蚊蝇地抗议。
邵泽涵偏像不知道别人腼腆,又摸下脚心理直气壮地说:“不摸怎给你按穴。”
萧晚心中明白,他移到床边,邵泽涵端来盆水。他脚现在处于恢复期,医生教套复建按摩手法,邵泽涵当即就学得点不差。
但萧晚不好意思让人动手,抢着说:“自己来,能够着。”
“能吗?”邵泽涵挑眉,“按偏可不保证能康复啊。”
萧晚被吓唬地抿着嘴不敢再动。
他天坐在轮椅上脚下哪也不活动,确实觉得血脉都不顺畅。
“那能样吗?”何文逸酸得翻白眼,“别剧组是上戏你侬侬,下戏相忘江湖,你俩好家伙,戏里没拉完丝儿下戏接着拉。”
邵知寒嘴角微微翘起,虽然他肯定齐晚喜欢自己,但从别人嘴里听见倒还是另种滋味。
思忖几番,邵知寒唰唰落笔,不管戏内戏外他们都要迎来最后转折。
萧晚做手术后,邵泽涵怕他闲着多想,便找来个轮椅每天推着他去球场,萧晚坐着练习定点投篮。
邵泽涵问他:“害怕别人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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